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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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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知言呢,独守空床独自入眠。

☆、 旧事重提

不比往年金秋时节天高气爽,艳阳高照,长盛三十年的九月阴雨连绵,燕京城中数日未见晴空,因天气潮湿阴冷,屋里早早烧起地龙。

知言整天闷在家不觉得什么,可苦了孟焕之早出晚归风雨无阻。像他们这种低等小官坐轿出行会被人垢病,骑马蓑衣雨披又护不住全身,故往往一天来回在官署衣服刚被身体烘干,待晚上归家又要被淋湿。

饶是孟焕之身体底子好,也感染了伤感,待晚间他又想禀烛夜读,被知言缠磨得气息更不通畅,连耳根都泛红,眼睛虽瞄在书本上,手底下抓握着两团柔软,最终英雄难过美人关,早早熄灯歇下。知言严防死守却又不让他遂意,惹得某人咬牙切齿威胁,未多时哼哧着鼻音入睡。

知言本意让他早点歇下,呆脑瓜子,白天劝说他坐轿多半程,快到翰林院时再换马,傲骄的某人轻哼:“这点罪都受不起何论将来担当重任。”然后昂着脖子受风吹雨淋去了。

真是有病!知言暗自腹诽,等她回了一趟秦府才得知秦家四郎也犯着同样的精神洁癖,顶风受雨,成天“阿嚏”个不停,低热不退,服了药汤也不见效,晚间在前院书房读书,直到二门下锁前才回来。

愁得四奶奶嘴上直冒泡,见到知言拉住相问良策。知言悄语使了美人计,惹得四奶奶窃笑不已,再看向小姑时眼中总带着狡黠的笑意。

一个两个都如此,以此类推杜六郎那个茅坑里的石头也好不到那去。坊间有好事之人哄抬,孟焕之、秦昭和杜谦并称燕京三杰,以知言看是三块相互比着谁又臭又硬的大石头。

待晚间知言说出上叙言论,孟焕之才服过药,斜倚在灯底下研读书稿,听言后忍俊不禁吃吃笑出声,扔了书卷,一把揽了她压在榻上,压沉声音讨要前债。

知言见他声音恢复以前清亮,鼻子也变通畅,很是贤惠得拒绝道:“夫君当以学业为重,不好沉迷于女色,今晚容你继续苦读,我先睡去。”

孟焕之食髓知味,已旷了数日,岂能就此罢休。屋里地龙烧得火热,温暖如春,熏炉中桅子香散发清香弥散到四处。他轻车熟路三下五除二尽褪了知言的衣衫,借着床边微暗的烛火,风光一览无余。

孟焕之双眸闪星光,不掩沉醉与迷恋,轻声呢喃:“知言,你长大了。”眼前之人与初圆房时大不相同,墨羽乌发如瀑披散在肩头,青丝半遮半掩映衬肌肤如莹玉;身材玲珑有致,曲线起伏,慢慢褪去青涩,一颦一笑间都带着风情;更不论此时美目含情,妖娆多姿,无处不留有他的印记,每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他在欣赏妻子的同样,也展现着自己,臂膀四肢因从年幼时习武练就强劲有力,从肩到脚无一丝赘肉,尽显男人的力量与魅力,美仑美奂。

知言只攀住他媚语:“焕郎,我想你。”就像以前孟焕之总对她做的一样,她也密密地噬咬着他的耳垂,顺着脖颈往下,直至胸膛,惊起轻颤,点燃火苗,好燃起熊熊大火。

听到耳边男人发出沉闷的声音,她跨坐在其上,也捧着他的脸柔声要求:“焕之,叫我的名字。”

某人幽幽如狼目嘶哑声诱惑:“知言”

知言应他邀请一挫而就,两人都舒服地发出呻|吟,最开始由她支配摇曳,后面就不大记得,任由他人驰骋,手下只紧抓住被褥承欢,半梦半醒间幻化入仙,脑中一片白光闪过,清明无比,却也不曾有意识。

因知言不喜丫头们进屋服侍,孟焕之披着外衫要了水来,洗漱过后方歇下。帐子里的气息未完全退散,知言在半迷糊间又被某人吃干抹净,如同快要溺死的人一般只抓着眼前一根救命稻草,上一刻犹在水底窒息挣扎,下一刻大喘气呼吸新鲜空气,直到汹涌的潮水渐渐退却。

两番征战后,知言浑身无力缩在孟焕之怀中,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安抚她一身的疲惫。至于某头狼仍不满足,手下游走各处,见知言真是累了,才规矩睡去。

终于待到雨停天晴的时节,接连传来两个消息。第一条,远在西北的秦效之妻秦王氏在卧床五年后撒手人寰,她病体缠绵数年,也算是解脱。第二条,孔家老圣公终于见阎罗去了,私下以为真是大快人心。

故知言多吃两碗饭以示庆贺,晚间撑得胃不舒服在院中消食时方醒悟到,孔家居丧,知娴又不能上京,真是万事难两全。

朝中也有几件大事,因连着下雨,黄河又决堤,毁坏农田屋舍无数,淹死平民过万。转眼间便是寒冬,余下万万灾民如何安置成首要大事。大明宫中彻夜灯火通明,内阁并六部也都连轴转,拟批发公文划拨银两刻不容缓。燕京城中的百姓常被夜半急促奔行的马蹄声惊醒,信使披星戴月赶送八百里加急公文到州府,又从州府返回燕京,累得人仰马翻。

与此同时,御史台有奏疏参长盛二十二年黄泛区饿死饥民无数,全因内阁首辅私自压下奏折,蒙蔽天子,混淆视听,并派了秦家儿孙出面收买人心。

有人打头阵,闻风而起者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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