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4 / 5)
们也别在外头说嘴,若是给我听到半句,芙蓉院可容不得她。”
锦香自是应是,从孙嬷嬷处支了银子,便笑嘻嘻的出去了。
孙嬷嬷转头慈爱的对姚姒道:“要姑娘辛苦了,这么小就要学这些子内院手段,需知道太太一生要强,治下虽严,可手头一向大方,咱们院子里这才安逸不少。如何用人,老奴慢慢的都教给姑娘,省得将来到了婆家受欺负。”
姚姒汗颜,真有报应一说,她前几日才打趣过她的丫鬟,今儿轮到她被孙嬷嬷给打趣了。红樱和绿蕉捂着嘴偷偷的在笑。
大太太克扣三房用度的事,自是没让姜氏知晓,这日傍晚请过晚安后,姚姒以请教针线上的事为由,厚脸皮的踏进了姚娡的怡然楼。
姚娡的针线功夫十分的俊,看过她绣的花都赞,犹其是给老太太做的鞋那才叫精细。姚姒其实是心疼这个姐姐的,故意拿了个绣花棚子来怡然楼,自是想看看这些天,姚娡过得如何。
大太太明着克扣三房的用度,明义上做为三房的嫡长女姚娡,极有可能也会被牵连。老太太那边待她只是个面子情,这些小事哪有心去管。姚娡是个心气儿高的,敏感又脆弱,若是受了欺负怕是会搁在心里闷声不说出来。
来时姚姒便有交待,让绿蕉去套兰嬷嬷的话,姚娡身边的事儿都是兰嬷嬷这个教养嬷嬷管着,兰嬷嬷虽说偏向姜氏,可碍于在老太太的院子里,也不敢太勤快的送消息给芙蓉院。
姚娡对姚姒的不请自来讶异不已,心下说不出是欣喜多些还是恼怒多些,想到上次她骗自己去芙蓉院的事儿,心想这个妹妹真是狡滑,所以她面上是淡淡的。
姚姒有心想修复与亲姐的关系,自是将姿态摆得低,软糯道:“姐姐还在为上次的事儿生气吗?妹妹今日来实是给姐姐道歉的!是我的不是,我太莽状了,以己渡人,若我是姐姐也会生气,可这都十多天了,姐姐的气也消了吧。”
她就像个耍赖的皮猴儿般粘缠,叫姚娡真心生不起气来。可叫她就这么算了跟她平心静气的处着,她也做不到。遂板起了脸冷冷道:“既道过了歉就走吧,我这里也有事要忙,就不留你了。”
“别呀,姐姐,我打着请教姐姐绣花的幌子来,怎么着姐姐也要指点妹妹一二才行。”姚姒又厚脸皮的提了要求。
姚娡被她闹的没法,怎么赶都赶不走,热脸贴自己的冷屁股,她还做得这般粘缠,母亲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妹妹来。
母亲,这是多么亲密的称乎,姚娡一时间心绪大恸,有怨恨,有念想,复杂莫名的情绪混在一起,实在叫人难受。
她大口呼了几口气,这才压下心绪,既然赶不走,那就随便教她点针线再打发她吧。
姚姒实在不是个好学生,针线上的功夫她是十分的疏懒,姚娡让她随便绣朵花儿吧,她将线头缠在一处没法分开不说,最后绣成了一朵说是红梅实则像狗脚印子的东西,妳娡抚额大叹,这这真是糟蹋东西。
姚娡让她重绣,一边讲一边动手亲自教她,姚姒虽在听,可眼晴却瞄到姚娡手指头上的老茧,她的手也略为粗糙,她心头发酸,心里更加的怜惜这个亲姐姐。她一把捉住姚娡的手一边轻声道:“当时很疼吧,这么厚的老茧到底是做了多少针线活计?你是咱们三房的嫡长女,论尊贵她们都比不过你,将来嫁人难道还亲自做针线活计不成?那咱们养着那么多丫鬟是做什么的?姐姐,娘当你是心头宝,她虽不能来看你,却让兰嬷嬷好生照顾你,可她们怎么能这样待你?这些年姐姐受苦了!”
姚娡一把夺过自己的双手,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背过身道:“若是你来替她当说客的,那你以后也别再来怡然楼了,我这里不欢迎你。”
“姐姐,天下无不是的母亲,这里头恩怨你也知道,到底谁是谁非,姐姐读过书明道理,自是心里清楚。我不替娘说话,因为她也是受害者。天底下没有人愿意骨肉分离的。”
姐妹俩最后不欢而散,姚娡躲在内室的床榻上无声的哭,兰嬷嬷进来搂着她安慰。又将姚娡给了她五百两银子的事儿说给她听,姚娡哭得更厉害了。
☆、 大老爷起色心
过了两三日,姜氏的风寒稍缓,便问起了这几日芙蓉院的事务。
孙嬷嬷并未将大太太克扣之事隐瞒,姜氏听了并无表情,想是她心里有数,大太太这么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姚姒趁机将红樱被金生欺负了的事学给姜氏听,当然她打的旗号是说红樱替她去厨房拿点心的事儿去说,姜氏脸上闪过厌恶之色,交待孙嬷嬷,不管谁来说红樱的事儿,直接打发回去,这个天杀的下三滥,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也是她肖想的?
姚姒心下对姜氏愧疚,只是不在姜氏这里吹吹耳风,到时若金生真的来芙蓉院要红樱时,免得姜氏误会她身边的丫鬟不检点之类的。其实她知道姜氏还是心病居多,为母则强,她希望姜氏快快好起来。
姜氏身子稍有起色,便带着姚姒和姚娴去蕴福堂请早安。刚跨进正院门,就看到大老爷站在廊下朝内室张望,帘子半开,一双色眯眯的眼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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