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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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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灵牌上见到的这些人都姓万,名字起得都文绉绉的,估计是按照家谱来取名的,然后按照辈分摆放。我扫了几下,也就没什么太大兴趣了,转过身看见秦一恒还是站着一动不动,就拍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

见他额头上已经出了不少的汗,我心中大惊,连忙问他是不是感觉到脏东西了。

秦一恒摇摇头,然后又用手电光扫了一遍密密麻麻的牌位,问我,难道你没发现这些牌位都有些不对劲?

我顿时心跳加速,心说,你看出不对劲来就直接说啊,这语气能他妈吓死人!但这样的环境下我又不好发作,只好又转过身继续扫了几眼。我见灵牌一个一个地摆放得都挺整齐,可是却不见什么贡品,我心说,难道奇怪的地方是这些祖宗并无人供奉?

话还没出口,秦一恒就先告诉了我答案,这些灵牌上的人都是一天死的。

一天死的?起初听他这句话我没反应过来,还寻思,人肯定都是一天死的啊,没听说过一个人能死好几天的,而后我忽然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连忙也拿着手电去照,一连照了几个牌位。我又不甘心,又随机照了几个远一些的牌位,这下,我头上的冷汗已经流到眼眶上了。

秦一恒说得没错,虽然老历上所指的什么年、什么日我并不太了解,但起码我还识字,这些人即便所处的年代乃至朝代都不尽相同,但都是死在时年的同一个日子!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在那一天死是这个家族的传统?可是这也完全说不过去啊,除非是自杀,否则天灾、人祸、疾病、衰老,谁他妈的能计算得这么精准,都在同一天死?

我想问秦一恒,谁知道他却已经开始打着手电逐个查看起牌位来。他先是在前面几排看了几眼,然后直奔到了最后一排查看了几个,最后居然定在一个牌位前不动了。我心知这是有事,连忙跟过去,顺着他的目光一瞅,整个人就打了一个激灵!这个牌位与其他无异,然而上面刻的名字竟然是万锦荣!这个名字对我而言并不陌生,他就是那个已故的著名建筑师,我手上还有他家的一枚象棋子。这下我倒是懂了,秦一恒为什么会一直盯着这个灵位看,因为这就有一个很大的疑点,首先,这个老头的家族具体是干什么的我们并不知道,单从这个宗祠的规模来看,想必是个庞大富足的家族。虽说宗祠都会建在这个家族最初兴起的地方,可是这个村子太偏僻了,而且周围也诡异得很,那个老马又被人用了足缚,这一切都显得很不合情理,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个万锦荣并没有死多久,那么他的灵位也一定是最近才立在这里的。难道说那个要把脏东西带进这里的人就是为万锦荣立灵位的人?这不解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址簿在这里?

我看向秦一恒,猛地冒出一个想法,他之所以带我来,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万锦荣家的宗祠在这里?这样说,难道他是带我来找万锦荣的“址簿”的?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那么秦一恒为什么一直对我遮遮掩掩不肯透实底呢?而且那个“址簿”里到底有什么信息,才会让他一定要找到?而假如我的猜测是错的,那就更说不通了,这又不是赚钱的行当,他为什么非要带我来?

脑袋里的疑惑太多,我就顿了一下,想组织一下语言问秦一恒这是怎么一回事。没等我张嘴,他却抢先说,我知道你现在是满肚子问号,可是我现在也不便在这里讲给你听。说完,他用手电光示意了一下,说,刚才我注意了一下,里面还有屋子,我们至少要先都看过了再作打算。

说完,他就带头朝里面的屋子走去。我们现在所在的这间,应该是整个宗祠的正中央,因为从大小来看,应该已经占了整栋建筑很大部分的面积了。我用手电照去,的确在墙边还有门,我心里盘算了一下,反正剩下的还未探索的地方已经没多少了,姑且就先听秦一恒的吧,我现在刨根问底,也的确不是时候,就跟在他身后。

秦一恒这次开门依旧很小心,我也是长了记性,特意注意了脚下。两个人进到这间屋里,用手电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这是一个细长的房间。房里并没有什么东西,乍一瞅跟一个走廊似的,然而把光往远处照去,发现就只剩下墙和三扇圆形的小窗户了。秦一恒四下看了一眼,看样子也没发现什么。我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径直走到最远的那面墙边上,寻思着看看窗户外面是什么样的。因为视线的原因,在远处看来并没注意,走近了才发现,这三扇窗户开得都有些奇怪,首先窗户开的位置很低,也就到我腰部的位置,想要看向外面,人还得半蹲下来;其次也是近瞧才知道,窗户上并没有玻璃,也不知道是没来得及安装还是人家就这么设计的。反正我也懒得研究建筑美学,寻思了一下就蹲下来好奇地往外瞅,结果很让人失望,外面比屋里还黑。我用手电照出去,只能勉强看见林子里的树干,这面墙已经是整栋建筑的外墙了。

我站起身,心说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这儿开了三个洞,还开得这么低,下雨的话雨水都会潲进来。我又用身体比画了一下位置,难道这是给人解小便用的?从屋里直接尿到外面去?可是修个厕所有那么麻烦吗?这家族的人都喜欢行为艺术?我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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