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 3)
硬邦邦的回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凭什么管我。
多少年了,我不禁为自己垂泪,我在他的面前终于说出了一句硬气点的话。
空气安静了几秒,王洵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能够容忍有人对他说出这样的话,他转身离开的时候袖边带着风,我把他这么一气,以他的性子,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再理我,再次见面的时候,也会生疏不少,我也能调整好心态面对他。
我听到刘女士和他对话的声音:小洵怎么就走了,不多坐一会儿?
我和嘉裕把话说完了,我爸妈还在家等我吃晚饭。
哦哦,那好吧,下次再来玩啊。
好的,阿姨再见。
我盯着桌子上的作业,却是再难静下心来,盯着那张纸看了几分钟,最终叹了一声气,有些烦躁的把作业扫到一边,拿出手机打了会儿游戏。
自从重生以来,我睡得总是不好,梦里面乱七八糟,老是梦到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和王洵的事,还有我和刘女士的事,但梦的最后,都是以我死前那片火红的亮光结尾。
这一晚,我却梦到了其他的东西。
我站在一片墓地上,天空飘着小雨,我觉得应该很凉,但是在梦中,我什么都感受不到,这个地方,是刘女士下葬的地方,我以为是在梦中太想她了,才梦到了这些,但未免触景生情,就算在梦中,胸口也哽的难受,我记得刘女士离世前握着我的手,冰凉一片。
但看到那块灰黑色的碑,我的眼睛徒然睁大,上面写着,谢嘉裕之墓,贴着我一张大学时期腼腆笑着的照片。
我往后退了两步,惊恐的看着那块碑,我死了?
我惊慌的向四周看去,却看见乌压压一片人,大概十几来个,而我却轻易透过他们的身子,站在他们中间。
他们穿着黑色的西装,打着伞,脸上的表情麻木不堪。
我听见有人在哭,声音哽咽痛苦,我顺着哭声寻过去,是最前面的那人,有人为他撑伞,但是他高大的身躯还是有一半露在了雨中。
他哭着叫什么人,我仔细听了才发觉,他嘴里呜咽不清叫着的,是嘉裕。
我不要
因为我现在腿上还缠着石膏,刘女士专门早起了半小时送我去学校,她把早饭弄好后,先一步下去取车,我慢吞吞的吃完早饭,才拖着这副残躯下了楼。
没想到这么巧,遇见了王洵,我从电梯里面出来,便看见他穿着校服,书包半挂在肩上,坐在他的自行车上边,怪的是,他自行车的锁没开。
我扶着我的拐杖,慢慢的向前挪,王洵听到了动静,回头见是我,背挺直了些,另一只脚垮了过来站起,像是要向我走来。
我急忙摆手:别,我自己可以!
没料到王洵盯着我冷笑一声,往前走了一步,蹲下将自行车的锁给打开了,他跨了上去,根本没看我一眼,就骑着车一溜烟走了。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你看看这人,就算我成了个残疾人,他都不晓得怜惜一下!我忽然有点担心我上辈子的尸首,或许找不到了,要是找到了,还不知道王洵要怎样处理。
他渐渐远去,风刮着他的衣摆,蓝白相间,还挺好看,王洵骑走了十几米,忽然回头看我一眼,我赶忙挂上笑容,冲他招招手。
我忽然反应过来,刚刚王洵不会是在等我吧?因为从前我和他都是一起上学的,后来我觉得自己想多了,我的腿都瘸了,他等我做什么。
刘女士恰好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把立马把王洵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王洵的班级在五楼,我在三楼,我们隔得远,要是不去找他,偌大的高中校园里,白天我和他连碰面的机会都没有,我也没有指望着王洵有什么事情会来找我,我以为自此以后我和王洵会淡薄如水,最终越走越远。
但我却忽略了他身边的那些朋友,尤其是以白岩松为首。
其实说起来,上辈子我就只和王洵一个人走的近,就算是他身边的人,我也觉得那关系是不远不近的,毕竟我喜欢的,是王洵,和他走一起,也是冲着他这个人。
从初中到高中,有三个人和王洵关系不错,并且巧的是,从高中到毕业,他们几个都和王洵在一个班里,那三个人分别是他的发小白岩松,还有他初中玩的比较好的吴子玉,最后一个,便是总也瞧不上我的林巍了。
这三个中,除了吴子玉我印象好一些,其余两个,一言难尽。
林巍瞧不上我我知道,对我的态度自然好不到哪里去,我也不喜欢他,他总说我对王洵太过于殷勤,未来好像有种说法,叫做舔狗,在他心中我就和那玩意儿差不多吧。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林巍家和王洵家是沾了点关系的,所以他俩一直知根知底,林巍知道王洵家是如何的显赫,他爷爷对他是多么的器重,自然也以为我是因为王洵家大业大才不要脸的傍在王洵的身边,当我知道我神圣的爱情被林巍污蔑成这样,那几天我气的饭都吃不下去了。
白岩松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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