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2 / 3)
擦自己的手掌,他咧着嘴,抬头看见了我。
我转身离开,听见他在后面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头也没回,下了楼。
白岩松撑着栏杆从上面看着我,他喊了一句:喂,谢嘉裕,你不等阿洵?
我心中涌起一股怒意,抬头瞪他一眼,他哪里还复刚才的流氓样,冲我笑着,我心中泛起一股恶心感,埋头走路,更加快的离开这个地方。
郑宝被他父母精心照顾着,我去看他的时候,他面色红润,脸圆了一圈,他妈在给他削水果,旁边还放了一碗没吃完的鱼片粥。
刘女士熬了一锅骨头汤让我给郑宝带过去,我把汤放在床头,郑宝笑眯眯的做起来,抱着保温桶:哇塞,我还没喝过阿姨做的汤。
我笑了一声,坐在他妈妈给搬的椅子上:那你有口福了。
郑宝笑着:我专门没吃什么东西,就等这锅汤。
郑宝的妈妈说话挺温柔的,她说:嘉裕你帮阿姨看着他,阿姨回去取个东西。
我连忙点头,他妈妈好像很喜欢我的样子,走之前还拍了拍我的肩膀。
郑宝把头凑过来,问我:怎样,我妈温柔吧?
我:温柔。
他笑嘻嘻的又靠回去:就只对我们这样,对我爸那是一个彪悍。
我替他舀了一碗汤,放在他支在床上的桌子上:腿好的怎么样了?
郑宝:过段时间就可以回去了,再怎么说也要赶上期末考试,你说是不是?
我笑他:没想到你这么爱学习啊!
郑宝啧了一声:那是当然啊,我妈说我要是考的好,重新分班的时候把我往好一点的班塞。
我在心里感慨道,看来学校又要多一座实验楼了。
我笑着对他道:快吃快吃,看看汤好不好喝。
他喝了一大口,很夸张的对我说:太鲜了,简直比米其林的大厨做的还好喝。
郑宝喝了几口,忽然问我:嘉裕,你分科怎么改了?
我正给他拿纸巾,听到他的话一愣:你说什么?
郑宝仰头将碗里的汤喝完:就是你的文理分科啊?不是说好选文科吗,怎么忽然又选理科了。
我站在走廊上的时候,还觉得浑身冰凉,走廊尽头有一扇窗户,里头透进外面日头正大的太阳光,刺的我眼睛疼。
郑宝的话回荡在我耳边。
那天学习委员来看我的时候,和我说的,他还笑话你当初说的那么信誓旦旦,非文科不选,结果还是屈服选了理科。
那一刻,我只觉得脑子中跟装了浆糊似的,怎么识别不出郑宝嘴里在说什么,郑宝笑着说:真好啊,我让我爸妈找找关系,把我们送到一个班级里面。
我却问他:你在说什么?
郑宝也愣了,他问我:你不是最后选的理科吗?
病房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安静,我的嘴唇抖了抖:我当时写的是文科,我写的文科。
那时候,郑宝傻了,他说:怎么可能,学习委员说了,是理科,都录入系统了。
我的文理分科单子,是刘女士去交的。
我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看着电话联系人里她的名字,却迟迟没有按下去,最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打给了班主任。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20601123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不会变
等待电话接起的时间,像是被拉的很长,我盯着医院墙壁的瓷砖,这一刻脑袋放的极空。
怎么会呢,一定是学委搞错了吧。
我想着,居然还笑了笑,电话在这时候被接起了。
喂?哪位?
我迟疑了一秒钟:是我,吕老师,我是谢嘉裕。
吕方哦了一声:谢嘉裕啊,有什么事情吗?
在我的学生时代,一般不会给班主任打电话,其实说倒底,还是我心底有着对老师的害怕,那话在我的嘴里滚了一圈,迟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吕方又问我: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我:吕老师,我想问下我的文理分科的事情。
几分钟的交谈,放下手机后我只觉得自己像是从冰窖里面捞出来似的。
经过我的反复确认,我的文理分科单子的确被改了,还是刘女士亲自交过去的。
吕方听到我问完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原来你都知道了?
原来我都知道了?
我脸上一热,眼泪像珍珠似的滚出来了。
原来只有我不知道了。
吕方:你妈也是为了你好。
一直道最后,我都没能说几句话,因为我怕一开口,情绪就会止不住的在那一刻崩溃。
吕方:其实我也不赞同你母亲的做法,可是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