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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席梦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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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式婚礼仪式简单隆重,主要忙碌的还是司仪。

一会儿由主婚人说话,一会儿让证婚人说话,反倒是新婚的两位主角看似悠哉地站在台下。

证婚人询问新郎新娘是否同意这场婚姻时,谢九怀喊得中气十足,那一声我愿意让在场宾客印象深刻。

之后的上海人都在问:谢家九少爷真是毁了?嫁给他的姑娘是图啥呢?

是啊,她是图谢九怀什么呢?

余秋可陷入自我怀疑。

起初想利用这场婚姻做为逃离余家的捷径。

而现在……

她也不确定了。

谢傻子每次出现面前时,都是她最为难的时候。

纵然她并不对他充满信心,甚至只是想利用,而他却用自己的方式将她带向新的命运方向。

若说婚礼前的余秋可是迷迷糊糊,那么婚礼结束后的余秋可是似懂非懂。

直到谢九怀冰凉的大手牵着她走进扬子饭店的豪华客房,余秋可才真正走出迷雾,接受了今天这场简单大方的婚礼是真实存在,不是梦。

从今而后——

她是谢九怀的妻子。

谢九怀是她的丈夫。

打量偌大的房里,富丽堂皇的家俱襬设,可能就是人家所说洋人的作风,还有张只在报纸广告上瞧过的大床,应当就是叫席梦思美安弹簧垫褥的东西。

余秋可不敢肯定,语气拘谨地问:“我们今晚住这?不回……谢家吗?”

“姨娘说,饭店赠一晚,让我们新婚夫妇住。”谢九怀放开余秋可,熟门熟路的在茶几上的琉璃碟子里找到巧克力,转头塞进余秋可手里,“吃,好吃。”

余秋可觉得好笑,不晓得是不是该感动,成为丈夫的这个人但凡吃的都会记得她。

不过她的确是喜欢吃各种食物。

以前姆妈老是叮咛她别吃太多,否则太胖,谁娶,大家都想娶吃的少少的、不费粮食又漂亮的姑娘家,只是姆妈都是嘴上说说,有好吃的,总会想法子给她留点。

想起姆妈,余秋可的情绪闷了下来。

如果姆妈能亲眼看见她嫁了,还嫁得很好,那就好了。

余秋可想,她是真的嫁很好,傻就傻,至少是惦记着她的傻子。

这不……谢九怀见她没动,紧张兮兮地动手给她剥了一颗。

被摊开的金色包装纸,里头是一大颗不怎么起眼的黑丸子,余秋可见谢九怀用指腹捏起,她准备好要张口接住了,结果——

他是放进他的嘴里!

紧接着还发出一声赞美的叹息。

眼神甚至陶醉。

余秋可气笑了。

“谢九怀,不是给我的吗?你、你怎么吃了?”

“你手里还有两颗,不是吗?”

“都塞给我,不是全都要给我的意思?”

谢九怀给余秋可一说,大脑里的资料库分析:似乎挺有道理的。

“唔,我吃了,你还要吗?”谢九怀为难,含着巧克力的嘴说话含糊,就怕巧克力化开了,那真没东西给余秋可了。

余秋可自然是不要,也不可能要。

然而谢九怀这般困扰的样子,余秋可就想捉弄他。

“要,肯定要。”

余秋可不是说说而已,是真跑过去讨。

只是,一个大意,鞋尖踢上在地面的厚地毯边缘。

这一勾,一个失足,余秋可彷佛是只穿着白纱的小仙女,轻盈一跃,往谢九怀那儿飞过去。

这是谢九怀没遇过的状况,还好重整大脑资料库那几秒的时间,余秋可已经将他扑倒。

那叫席梦思美安弹簧垫褥的东西吸收两人撞跌上来的重量,背抵在床垫上的谢九怀,丝毫不疼。

余秋可就惨了,继上回,这是第二次撞上谢九怀过于结实的胸膛,脑袋撞得七荤八素,想跟谢九怀要巧克力的打算都抛脑后了。

“谢九怀,你里面装金条啊?”举起的柔荑啪啪啪往谢九怀的胸口打。

“没有,没有金条。”翻译功能再度遇上阻碍,没听懂余秋可的意思,只能摇头。

“那怎么会硬成这样?”余秋可揪眉嘟嘴,不太确定地戳一戳谢九怀结实胸膛,再往自己束缚于白纱嫁衣里的胸脯摸了摸,柔软的程度全然不同

“你摸一摸我的。”毫不客气,余秋可拉起谢九怀的手,要他试试她的。

谢九怀早就想摸了。

课程里:进行交配行为前,有一段重要的过程,称之前戏,

十支影片里有五支从抚摸乳房做为前戏的起头,还有五支从接吻开始。

谢九怀动作矫健,一翻身,将余秋可压在身下。

隔着衣料,掌心仍然清晰感觉里头两团浑圆。

的确是柔软的过份,然而掐住的时候又是富有弹性与饱满的手感。

性别女的地球人真是很特别的存在。

谢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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