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知道。”苏晚晚矢口否认。
男人让她感受着威胁,“还嘴硬,看来还有力气再来一次。”
苏晚晚用手抵住他精壮的胸膛:“这些话若是传到孩子耳朵里,你还怎么让人?”
男人并不以为意,把她两只手轻轻松松按到头顶,为所欲为。
“我这是身l力行告诉他,为君者不必太过爱惜羽毛,让事畏首畏尾。”
……
陆行简看着一封劝他广纳妃嫔的奏折,冷笑了几声。
“李瀚什么时侯和寿宁侯府勾搭上的?”
钱柠态度恭敬:“微臣愚钝,最近才探得两家私下有来往。”
陆行简脸色微冷,很快下了一道诏令,把李瀚从吏部左侍郎升为南京户部尚书。
李瀚接到这个任命,立即愁眉苦脸起来。
吏部左侍郎比南京户部尚书低一级。
可从实权上,南京六部全是闲职,被排挤出权力中心的官员才会被调往南京,看似升职,其实是明升暗降。
“恩师,学生这是得罪了宫里?”李瀚登上李东谦的门请教。
他还希望有机会能调回京城继续任职,更希望李东谦帮他出谋划策。
李东谦轻轻看了他一眼。
“别以为去了南京就能享清福。”
“这几年柳溍贪墨,各地上行下效,府库的银子,一半送给柳溍,一半自已贪下。”
“这些官员如今个个如通惊弓之鸟,就怕皇上派钦差、派镇守太监去查账。”
“柳溍一事刚平,皇上短时间内不会查账,你以为他能往后几年都不会查?”
李瀚心头一凛。
柳溍最大的后台就是皇帝,皇帝铁心杀他,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说到底,柳溍也不过是皇帝手里的一把刀,从各地搜刮银子,填充户部仓库,也顺便填充内库。
过几年皇帝手里的钱化得差不多了,保不齐会故技重施,再刮一遍银子。
李东谦见他听进去了,才意味深长道:
“那些官员现如今提心吊胆,就需要有个契机帮他平了这个账目。”
“你此去南京,江南的那些官员,少不得要多走动。”
李瀚见他话里有话,立马提起精神:“恩师提点,淑渊必定谨记在心,不敢违逆。”
李东谦眼底闪过一抹寒光,记意地颔首:“去吧,你办事,我素来放心。”
李瀚捏着一把汗离开了。
当初因为荣王叛乱一事,他很难自证清白,差点就被定了罪。
是李东谦指点迷津,去给柳溍行巨额贿赂,不仅没有被定罪,还升官去了漕运肥缺。
因为事事遵从恩师李东谦的教诲,柳溍权势滔天时,他也屹立不倒,还升了官。
现如今他还想更进一步,回京再受重用,听恩师的话那时必须。
……
赵鐩俨然已经是义军领袖。
没办法,他兵强马壮,银子又足,带领众人去攻打莱州县城,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府库洗劫一空。
赵鐩声望于是大震。
刘六欣喜地举起酒碗:“跟着赵兄混,没准我们将来有一天,真的能打下一片江山!”
赵鐩客气推辞,“六哥折煞赵某了。我等皆是仰慕六哥和七哥的风采,才前来投奔,论领袖才能,六哥七哥当居头两把交椅!”
刘六糙脸微臊,拉了拉刘七的袖子。
“你也说两句。”
刘七冷漠地看向在场诸人。
“赵兄此次出马,听说带回五百两银子?”
杨虎抢先答话:“此时还能有假?我杨虎第一个冲进县库!”
刘七深深吸了口气。
正是杨虎纵火焚烧县衙,他们才被官兵逼迫,最后不得不落草为寇。
杨虎性子暴戾嗜杀,又没什么头脑,自然会盲目跟从赵鐩这种肚子里有几滴墨水之人。
没准最后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附和杨虎的声音不绝于耳。
众人纷纷站在了杨虎那边。
就连刘六都来劝刘七,“老七,赵兄的实力咱们有目共睹,不上一兵一卒就能洗劫县衙,这对我们的军心可是很大振奋。”
齐彦名也劝道:“七哥,咱们江湖中人不就讲个以德服人?赵兄料事如神,对咱们是个好事儿。”
刘七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