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看到。
&esp;&esp;肖长军吼道:“我胳膊这道口子,根本不是钉子划破的。”
&esp;&esp;“那是什么?”叶文初就等着问这个问题。
&esp;&esp;肖长军答道:“前几天睡觉的时候,我娘们的指甲抓的,不信你去问我娘们。”
&esp;&esp;一个男人对着一个未婚小姑娘,说出这样的话,本身就带着极强的恶意和羞辱。
&esp;&esp;肖长军自以为能出了一口恶气。
&esp;&esp;等着叶文初恼。
&esp;&esp;“指甲划痕不会这么尖锐,你撒谎。”叶文初根本不关心他想什么,“最重要的,我证明你是真凶,不只是这道痕而已。”
&esp;&esp;叶文初没有反应,肖长军就觉得一拳打在了面花上,气得表情扭曲,使劲挣脱却被马玲摁下去,她道:“老实点,再动把你胳膊卸了。”
&esp;&esp;肖长军咬着呀。
&esp;&esp;马玲问叶文初:“不只是这道痕迹,还有什么原因?”
&esp;&esp;“他得了破伤风,现在是前症,不出意外这几日他会发病。”叶文初徐徐道。
&esp;&esp;肖长军吼道:“什么破伤风,不可能!”
&esp;&esp;肖长军不认:“找到一枚钉子,就想夸大其词定我罪。”
&esp;&esp;叶涛也道:“就是,找一枚钉子,再来说破伤风,你糊弄傻子呢?”
&esp;&esp;“错!我是先判定他得了破伤风,才去地道找钉子的。”叶文初道。
&esp;&esp;旁边的人很惊讶,有人道:“怎么可能,四小姐年纪不大,吹牛倒是厉害。”
&esp;&esp;“看一眼就判定了。”
&esp;&esp;“都闭嘴!”毛很远道,“我来看看。”
&esp;&esp;大家都看着毛很远,等了好一会儿,毛很远的脸色随着他号脉的时间越长愈惊奇。
&esp;&esp;“真的是破伤风。”毛很远看着叶文初,“四小姐您也太神了,您是大夫吗?”
&esp;&esp;他还是大夫呢,可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esp;&esp;“清溪谷住了十年,疑难杂症都见过。几年前,就有一例破上风,开的特例请闻玉看的。”叶文初道。
&esp;&esp;众人的神色彻底变了。
&esp;&esp;肖长军真的是破伤风,那四小姐就不是无的放矢。
&esp;&esp;她小小年纪,又不是大夫,居然看一眼就能确定,也太厉害了。
&esp;&esp;一直反驳的叶涛,神色逐渐凝固,尴尬起来。
&esp;&esp;叶松瞪他一眼,让他不要说话。
&esp;&esp;肖长军仰着头死死盯着叶文初,脸颊的肌肉抽动着。
&esp;&esp;“你不承认吗?”
&esp;&esp;肖长军的牙齿磨的咕唧响。
&esp;&esp;“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是从犯罪不及死。”叶文初盯着他道。
&esp;&esp;肖长军开始打寒颤。
&esp;&esp;所有人都盯着肖长军,猜不到一向精明胆子也大的肖管事,会做出什么反应。
&esp;&esp;会不会被叶文初几句话震住。
&esp;&esp;“对,是我!”肖长军吼道。
&esp;&esp;他话落,一屋子的人都惊住了。
&esp;&esp;肖长军居然承认了。
&esp;&esp;四小姐通过一点蛛丝马迹,查对了?
&esp;&esp;这太不可思议了。
&esp;&esp;他们回想着,四小姐其实是空手来,她说了她的推算,甚至连确凿的证据都没有。
&esp;&esp;可堂堂叶氏万里挑一独当一面的管事,居然真的被她震住,招供了。
&esp;&esp;大家看着叶文初,眼神就不同于方才的随意。
&esp;&esp;这边,叶涛和叶松的脸色更加难看。
&esp;&esp;肖长军的承认,就表示叶文初将库银失窃的案子,完成了一半。
&esp;&esp;叶老太爷明确许诺,以一个心愿作为报酬,并且没有设上限,如果让这个丫头得到,以她的野心,很有可能要叶氏的半壁做心愿。
&esp;&esp;这绝对不可以。
&esp;&esp;叶松目光微凝,心中盘算着。
&esp;&esp;就在这时,肖长军忽然哈哈大笑。
&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