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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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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将他的神态勾勒得七八分的相像。而上面画的画像倒是其次,真正吸引了聂秋注意力的则是顶上的寻人那两个字。

说是寻人,却没说是谁寻人,也没有明说酬金的多少,反而只是在右下角处盖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红色印章。印章上的花纹很是奇怪,远远看去也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形状。

聂秋正要起身下床去接那张画像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骚动。

我见着的时候,大街小巷都已是贴满了这种画像。黄盛却似是没听到一旁的骚动一般,脸上的表情仍是很淡,他又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叠这样的画纸,随意扔在了地上。

画纸在空中散开,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

聂秋放眼一望,那些画纸散开后,面上画的东西便露了出来,白纸黑墨的,画的却都是同一个人正是他自己。

他敢肯定自己在霞雁城绝对没有和谁交恶。

聂秋分明是第一次来到霞雁城,昨日到了客栈后就没有出门,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结下仇家?

要说他身上有什么值得别人关注的,就只有三壶月和祭司的身份,现在又加上了一个步家的铜铃。此时三壶月还没出世,世间只有聂秋知道三壶月长得是何种模样;而他二十天后才会以祭司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所以也不可能是这个;步家的铜铃,所知道他拥有铜铃的人甚少,如果有心人想要抢夺铜铃,理应是偷偷摸摸地来抢,而像这样弄得轰轰烈烈,满城搜寻,聂秋总觉得不大可能

他正是百思不得其解,门外的那阵骚动却是越来越近了。

我是来找

聂秋听到那声音几乎是贴着门边响起的,而这声音一响,方岐生便站了起来,动作极快地从一旁的剑匣中抽出了景明剑。然而他的反应虽是迅速,却还是没有另一个人快。

只见一身利落侠客装的少年将眼睛微微一斜,很是不屑地瞧了瞧那个越来越近的壮汉,还未等他把叫嚣一般的话说完,左手一动,将腰间缠着的那条金色长鞭解了下来。

金鞭宛如一条灵动的游蛇一般,霎时间便咆哮着飞了出去。

黄盛表情不变地将长鞭一卷,一甩,聂秋只听到几声闷响,那些杂乱的声音便停了。

看那动作,他怕是把那人直接从楼梯上给扔了下去。

如聂秋所想,下一刻,楼下便闹哄哄的,惊叫声怒骂声连成一片。他起身下了床,将窗户一推,垂眼就瞧见已是有很多人见到形势不对便离开了,稍显年轻的那个店小二站在门口想要拦人,却也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反而被推了几下,差点倒在地上。

黄盛将视线挪回来,放在了聂秋身上,要走要留等会儿再谈,总归先把衣服换好。

他又看了一眼站在另一侧的方岐生,嘴角一撇,留了句意味不明的话便走了。

我往日怎么没见过你醉得能留在别人房里睡到日上三竿的时候?方岐方晟生。

前面那句话聂秋没听明白,但后面那几个字却是听懂了。实际上,瞧黄盛临走时脸上的表情,就算是个过路人都能看得出他是故意的,哪是不小心说的。他见了这番情况后,分明是懒得再替方岐生掩饰身份了,才假意说错话。

简单来说,就是要给方岐生找麻烦。

聂秋转头一看,果然方岐生的脸色并不是很好。

他用指尖卷了卷垂在胸前的长发,压住心底的笑意,说道:先各自洗漱了吧。

聂秋昨夜虽然醉得厉害,但是还是老老实实脱了外衣才躺上床的,此时就只穿了一件白色里衣,薄薄的一层布料紧紧贴在他身上,虽没显出些什么不该显的,但是叫旁人看见了,聂秋自己也觉得有些不雅,经黄盛一提醒之后就将外衣穿上了。

此种情况自然不可能再叫小二抬热水上来,于是他们就着冷水匆匆地洗漱了一番,就下了楼。

楼下的客人果然只有寥寥几个,年轻一点的那个店小二哭丧着脸站在一旁,稍显年长的那个却是一脸的淡然,似乎对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

黄盛翘着腿坐在竖起的木桌上,长鞭一下下地轻轻拍打在地上,溅起了尘土。

那个彪形大汉似乎已经被打怕了,警惕地隔了他一段距离,紧紧盯着黄盛,好像怕他站起身走过来,却又禁不住被鞭声引去了视线,胆寒地瞄着那根通体金色的鞭子。

他的视线微微一斜,见聂秋走下了楼,动了动嘴,正要启唇出声,却被忽然跳下桌的黄盛给吓了一跳,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黄盛脸上有股带着狠意的戾气,他往前走了走,笑道:想带他走?

大汉刚要点头,黄盛便将鞭子一甩,啪地一声狠狠拍在了地上。

再说一遍,带谁走?

顾及着那条鞭子的厉害,大汉便向后又退了退,几乎退到了墙角处,才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向楼梯上的人,他。

黄盛转头,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却是忽然缓了神色,要带我师兄走啊?

虽不知他口中的师兄到底是哪一个,但是见他那副皮笑肉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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