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节(2 / 3)
,因为南城那边的街道,也堵得够慌,几乎所有南城城民都窝在大街上,总不见的每条路段都叫他撒银子吧?他可没这么多闲钱挥霍,所以他只能叫了随从帮忙遣人。好不容易才让他们挨个散去。
辛思律一想起他的婚礼,心里就窝着一肚子闷气。那个南宫羽三,为了莫兰竟然不惜和他堂堂南城城主大人作对?简直是反了他!
他的歌剧院,还想顺顺利利开张?不可能!
辛思律隔日就叫了红城黑街二十八巷的县令柯氏,叫来喝茶谈心,虽然没有言明,可话中的意思,已经完完全全传达给了柯县令。当天下午,柯县令就在鬼屋的大门上,贴了两张封条。
别看只是两张小小的封条,这封条,一旦贴上,谁也不能乱撕。乱撕的人,以目无王法罪,监禁十年劳期。而柯县令贴封条的借口是说,他要查证鬼屋房契,以及歌姬籍证。封条等查核完毕后,才会撕开。
这两样东西,必须得由房屋的屋主,也就是南宫羽三亲自出面,才能搞定。
辛思律一半是要逼南宫羽三出面,另一半,是想拖延时间,不给他的歌剧院开张。说要等查核完毕后,才会撕开封条?至于何年何月查核得完。是辛思律说了算的。
被贴封条的时候,刚好鬼屋里一个人也没有,要不然,在屋里的人就直接被贴死了。
消息传到闺阁附近的新租屋,莫兰不急不慌的发了命令下去,叫大家这几天,待在各自的工作室里,别回鬼屋了,正好这几天,她要和这些丫头们,闭关修炼。
辛思律上完封条后,就得得瑟瑟的跑去莫府炫耀,可是去莫府的时候,依然不见莫兰,三天两头跑,还是不见那死丫头。没法见到莫兰,就没法在她眼前得瑟,没法在她眼前得瑟,那他含辛茹苦叫人封了南宫三少的店铺的意义,全没了!他心里头这口气,也就无法泄出去。
最后,辛思律实在忍不住,向莫老爷子打听了一番才知道,莫兰她已经不回家很久了。莫兰去了哪里,身为她爹的莫海峰,也毫不知情。
辛思律当下气得对莫海峰说了句,大家闺秀不回家,身为她爹,怎么也不好好说叨说叨她。
莫海峰心头一火,也回了嘴。言下之意就是,他要怎么管教女儿,是他的事,轮不到外人来说三道四。
因为这件事,莫海峰和辛思律之间,闹了不小的隔阂。
辛思律回到家中,实在憋气得可以。回到家里,看见莫梅就想起莫海峰,想起莫海峰就想起莫兰,好巧不巧,就在这个时候,莫梅给辛思律端茶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把茶水溅到他腿上,辛思律当下反手给了她一个大巴掌。
莫梅捂着脸蛋,不可置信的倒在地上,看着头上的夫君。
他们俩这才结婚几天啊?一只手都没满。他怎么就对她动手了呢?
莫梅真心想回娘家哭诉,可是她知道,这次是她不对,把茶水泼到辛思律大腿上,她夫婿完全有借口把过错推到她头上。而且娘家如此远,她才刚刚回门归来,一眨眼又回娘家,岂不是要让南城北城的城民看笑话?无可奈何,莫梅只能忍气吞声了。
南宫羽三的鬼屋被上封条的事,传到了卢茗耳中后,卢茗性急冲冲的跑去南城,求见九皇。
上官霆这几天一直闲置在辛思律家中,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是时不时的,微服跑去瓦舍,听说书人说书,闲暇自在的可以。不管是什么人来求见,他都以身子不舒服为由,一口回绝。
独独卢茗过来拜见,上官霆好心放他进来。
卢茗一见到上官霆,就急说,“九皇可知道,三少的歌剧院被辛城主封了的事儿?”
上官霆忙着喂池塘鲤鱼,一边喂,一边翘着腿儿,笑说,“卢兄,你说错了。歌剧院被封,是柯县令做的,不是辛城主干的。他还没这个权限,做这事!”
卢茗一抿唇,说,“九皇心知肚明,又何必我解释呢!前几日辛城主的婚礼,被三少的人,大闹了一场,辛城主肯定怀恨在心。”
上官霆一声嘿笑,“人之常情嘛!”
卢茗拧眉,“既然九皇已经明了,九皇不打算做些什么么?”
上官霆捏碎了馅饼,继续喂鱼,“如果我要做,早在那封条贴上门板的时候,我就会开口了!我不开口的理由,卢兄你不会不明白吧?”
卢茗一愣,轻声问,“九皇还在为当日葡萄酒的事,生气呢?”
上官霆哈哈大笑,说道,“人非圣贤!我也不是宰相!”
宰相肚里能撑船,他上官霆不是宰相,所以他的肚量,小得厉害。
那个辛思律也可定知道上官霆对莫兰怀恨在心,所以他明知道九皇在他府邸住着,他也照样大手大脚的去干。他就是有把握,上封条的事,上官霆绝对不会插手。
虽说除了上官霆之外,还有柏傅崟。柏将军的官,比辛思律大。但是柏傅崟是个武将,他的工作,只是在驻营,相对长期住在双城,掌管南城一切建设事务的辛思律来说,那个柯县令要拍马屁的,不是柏傅崟,而是辛思律。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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