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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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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将‘她’的神态描绘得如此生动。

望着他那温柔的、沉醉在过往回忆中的神情,君妩心口微微地一抽。

甚至她还莫名地有些嫉妒那个与她容貌相似的女人。

花翎轻轻地抱着她,下巴搁在在她的肩窝处,暖暖的气息在她颈间流转:“长公主,不要担心,即便你记不起来,奴家也会一日日地和你说,重温我们的过往。”

他拨开她的发丝,薄薄的唇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的耳朵,声音闷闷的:“奴家只求长公主,至少不要拒绝奴家。”

她心口处,似乎更疼了。

不过她始终不是什么长公主,而是王询的妻,肚里孩子的娘。

即便再觉得动摇,那也是不能改变的事实。于是她不着痕迹地从他怀中挣脱。

花翎是明白的,眼神很失落。

君妩觉得是时候摊牌了:“小花,放我走吧,我的夫君会担心的。”

他定定地看着她说:“他不是你的夫君。”

两人沟通不顺,她气得起身要走。他几步上前追来,用力地抓着她的手,亟亟地说:“为什么要走?你也在怀疑了,不是吗?”

“你说什么?”她心虚地提高了声音。

“既然你认定了王询是的你夫君,为什么你消失了这几天,却独独没有他的消息呢?”他一点点地将她拉回来,“何况,你在听到我们的过往时,也并非无动于衷啊。”

君妩愣了下,浑身泛起了一股被看穿的窘迫和恼怒,她奋力地甩开他的手:“你胡说什么!我已是他人的妻,更是孩子的娘,怎么会对你有非份之想?”

“你敢说,你对奴家没有一点动心吗?”他神情凄哀地凝视着她,似卑微地渴求着她的垂怜。

她狠了心,挣脱他的手:“没有!”

他身形晃了下,脸色瞬间惨白:“我不信我不信!”他眼神狂乱,一下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按在桌上,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他们经历了多少?那样深厚的感情,不过因为一粒小小的药丸,就失去了他们全部的记忆。这让他情何以堪?

这些日子来,他每天每夜都在想着,找到她,找到她,找到她。可是真的找到她了,却要面对她疏离冷漠的眼神。

他想,只要他努力了,她能有些回应,哪怕只是一个念头,一个眼神。

可是什么都没有。她心里的人不是他。不论他怎么努力都不能走进她的心。

他太累了,他不想在唱着独角戏了,演着一个人的情深意切。

他不顾一切地吻她!急切地想要在她身上寻找到一点他的痕迹,一点点,就好!

君妩被他吻地透不过气来。密密麻麻的吻中,她有些晕眩。

突然脑中闪过了一幕——桃花树下,一个年轻的女子躺在榻上,微风吹过,几片花瓣不期然地落到了她的唇上。对面走来了一个黑衣男子,温柔地笑着,在亲吻她。

那女子慢慢地抬头,那张脸赫然是

她心口突然泛起了一股恶心,剧烈地干呕着。

花翎也意识到了不对,迷乱的眼神已被清明所取代,他脸色不怎么好看,又担忧又自责:“长公主!是奴家不好,不该奴家怎么就忘了你现在怀了身孕呢?”

他忙抱着她来到床上:“长公主,你坚持住!奴家马上就去找太医!”

她还来不及阻止,他人已经飞快地奔去。

望着他的背影,她沉默了良久。

她慢慢地躺在床上,长长地舒缓了口气。总觉得这些日子来,她活得太荒唐。

有人说她是张春,有人说她是长公主。她自己都迷茫了,到底她是谁,这腹中的孩子又是谁的?

王询的心意不假,但这位太子殿下的情意也是感人肺腑。

突然,窗外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夫人。”

她忙坐起身。来的正好,有些事,她也想亲口问一问。

☆、 忧伤的后续

当君妩起身推开窗一看时,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仿佛刚才的那一声是幻听。

“长公主,你怎么站在窗口吹风?”回来的花翎担忧地说。他忙关上窗,垃她躺在床上。

他唤来太医为她把脉。

太医搭在她手腕上,过了一会儿说:“回殿下,长公主没有大碍,只是刚才心绪不宁,想来是情绪太过激动的缘故。若是殿下不放心,微臣去开副安神药来。”

这些天喝药都快喝吐了,她皱眉:“就不劳太医了。”

花翎点头:“那好,今天奴家留下了陪你吧。”他细心擦擦她额间的汗珠,旁若无人地自称奴家奴家的。

不愧是太医,脑子转得快,他忙说:“是啊,长公主刚怀有身孕,的确有人照看些方便,若是殿下能陪着长公主,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他神色淡然:“嗯。那就如太医所言。”说着他转身问她,“长公主觉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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