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病弱反派的崽 第62节(2 / 3)
可,为自己的隐瞒找再多的理由,白湫还是觉得,作为孩子的父亲,她有权利知道孩子的存在。
原本白湫就已经打定主意,等白琼醒了,她就和游封坦白,现在虽然时间推迟了一点,但也算是一个契机吧。
说清楚,对他们都好。
“我知你蛰伏魔界,心有沟壑,我不愿成为你的负担,所以你想好了再告诉我,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接受。”
白湫故作轻松地朝游封眨了眨眼睛,实则她一点儿都笑不出来,心里五味杂陈,尤其是在看见游封抿着的唇时,她在心中哀叹一口气。
白湫故作轻松地朝游封眨了眨眼睛,实则她一点儿都笑不出来,心里五味杂陈,尤其是在看见游封抿着的唇时,在心中哀叹一声。
她之前又何尝不是在面对这样复杂的选择呢?
反正不管游封是什么答案,她都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
白湫垂着头,看着自己裙子上绣着的几朵金色小花,身边很安静,只能听到些许清浅的呼吸。
她本就没想今日从游封口中听到答案,毕竟这样的选择题换了谁都不是能随随便便做决定的。
等了片刻,她不知外头何时会天亮,便想着再睡会儿,刚起身准备去之前自己躺着的石床上头休息,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白湫霎时鼻尖发酸,她说不出为什么来,贴着这具温热有力的躯体,就不自觉得想哭。
他是不是做好决定了?
是不是在想着要怎么委婉地告诉她才能让她好接受一点儿?
其实没关系的,白湫闭了闭眼,忍下那股汹涌的泪意,她宁愿他狠一点,绝情一点,这样自己才好快快将他忘了,重新开始生活。
一滴泪从白湫眼角滑落,掉在环着她腰肢的手臂上,悄无声又地浸入衣料当中。
游封看不见她的表情,却用脸在她的耳朵边轻轻蹭了蹭,“白湫。”
他的声音褪去了之前的懒散与漫不经心,显出几分认真与自嘲来,“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啊?抛妻弃子?你把我当什么人?”
与魔界那群畜生一样么?
白湫被他转过身来,游封看见她脸上的泪,又好气又好笑,“你哭什么?该哭的是我?被自己夫人瞒在鼓里便罢了,还说我可以选择不当孩子他爹,怎的,你要给我孩子换一个?”
白湫擦着泪笑了起来,“你想好了?”
游封摸着她微红的眼,用指腹温柔得摩挲着,“你是我夫人,你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我选什么?你把你夫君看的太厉害了,他不过就是个没用的废物而已,哪有什么计划和目标啊……啧啧。”
白湫才不信他的鬼话,挣开他的手,坐到能当床的那块大石头上,“你才不是废物呢,你可以一只手把万骨枯里的怪物打死,你若是废物的话,为何还要隐藏实力?”
游封跟在她后头坐下,“那是迫不得已,你夫君我总要活下去才行,不然哪能遇着你?要说计划,我的确是有,目前已经在实施当中,你怀不怀孩子对这事都没什么影响。
现在,想听听你所谓的那个——为了不拖我后腿的大计划吗?”
他说话语调格外轻松,像是故意为了逗白湫笑一样,将“大”字拖得老长。
白湫何尝见过他这么主动交代的时候,自然是点头。
游封一贯不爱讲话,这会儿要把事情说与她听,在腹中可打了好一番草稿后才开口。
“也许你听别人提到过我的母亲,她是游稷从人间带回来的一个公主,我有记忆以来,她就缠绵病榻,整日整日的咳嗽。”
时日过去太久,游封的说话的语速很慢。
忆起往事,讲的故事难免就有些零碎。
他打小跟在母亲身边,记得最清楚、最深刻的就是母亲常年苍白的面容。
她的身体真的很不好,游稷又待她一直很冷淡,将母子二人扔在一处偏僻的院中后便不再过问。
身为人类的公主即便是被喂了药,又怎能受得了魔界阴森魔气的日日滋扰?
在生下游封后更是元气大伤,连床有没办法随便离开,好在有一侍女忠心,日日在身侧伺候,公主才勉强活了下来。
游封懵懵懂懂,两三岁还没有床沿高的时候,公主就告诫他不要随便走出院落。
但小小一孩童哪里懂得那么多,只知道整日在一方小院子里待着,能玩的都玩了个遍,就想到围墙外头的世界去瞧瞧。
好几回,他想法子打开大门快要走出去的时候,都被母亲身边的侍女发现,给带了回来。
每当瞧见那扇斑驳的朱红大门被“吱呀”关上的时候,年幼的游封都要哭闹上一阵才肯罢休。
那会儿,越是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就越是充满好奇心,对缠绵病榻的母亲不关心,只想着偷溜出去玩。
他和母亲不一样,母亲是凡人,经历生产伤了身子没办法修炼,但康健的游封却是不同,他自小便显露出异于常人的天赋,甚至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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