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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出环腰的手,歪了歪头:“什么?”
“没同意冷战。”
“我生气还得问你同不同意?”
什么逻辑,以为亲她一下把她亲舒服就能消气?
池远灏被她怼得吃瘪,环在她背后的双手互相扣着,默几秒,才闷闷地:“不用问。”
倒像是她欺负了他似的,明明就是他昨晚······
她捞过边上的牛奶,脚踩地面要从桌上下来,然,腰还被他制衡着,动不了。
于是,简霓握牛奶的那只手,偏了偏,顶上吸管直指教室角落的摄像头:“有监控。”
“坏的。”
手在脊背上下抚摸,给她顺毛的意味明显,“不打算原谅我了?”
“等你什么时候认识到自己错在哪,再说。”
趁机挣开,极快跳下桌子,站原地单手理好大衣下摆,要走,拒绝和好的意思也明显。
转身时手臂也被拉得及时,力道一重,整个人又回过身被他带入怀中,比先前更为热络的吻,边亲边摸她右耳垂,指尖抚过耳廓,带起一阵颤栗,知道她耳朵最为敏感,摸一下就能软掉的程度。
亲完,趁她正喘气儿还反应不过来的空档,又偏头,极快含上右耳。
这下她真软了。
操。
之后,简霓捂着湿漉漉的右耳下楼,高领线衣下是整片红透的脖颈。
废弃教室内的池远灏低头看了眼自己鞋面上的半个灰黑脚印,想到她走之前骂自己的那叁个字,笑。
······
“可以生我的气,也可以暂时不原谅我。”
“但我想吻你,是我单方面的事。”
简霓回想他刚刚的话,又烦躁的踢了下桌脚,惹来莫琪琪一个诧异的眼神。
臭流氓。
······
体育课,池远灏打了上半场的球后就停下,拎起场边的半瓶矿泉水打开饮尽。
而后坐着,额前汗落下几滴,肘部搭膝盖头,两手交迭,俯身侧头望向位于篮球场隔壁的羽毛球场。
简霓正在场上,走着,转动手腕,手心的球拍也跟着转。
她下午换了身运动装,一套黑白相间的23号球衣,背后数字上头一个池字,任谁都看得出这是谁的衣服。
确实,这是她从池远灏衣柜里拿的。
在球衣里头穿了件白色t,左手臂戴冰袖,两边手腕各戴灰色护腕,膝上亦是,装备齐全。
然后,球拍掂了掂羽毛球,掂到半空,猛地一拍。
站在球网对面的是叁班的前体委,看她借了羽毛球拍后就说要切磋一下,她发球快又狠,力道还大,男生接了反拍回来。
拉锯战,一来一回。
池远灏饶有兴致的看着战局时,边上位置有人落座,再是水瓶底磕上看台的声音。
“聊聊。”
他回头,徐谦宇坐在他旁边的空位,正笑,丝毫没有前段时间被他叁言两语弄成落水狗的落魄样。
徐谦宇顺着他视线看向羽毛球场,笑两声,接着说:“简霓挺迷人,是吧?”
“有话摊开说,一天天看你短信,还往我这不停塞照片,我也挺烦。”
空瓶子一下一下敲着水泥台阶,视线从球场拉回。
“嘁,我还以为我发了这么几条,你不知道是我。”再笑,“你也够能忍。”
“都是过去的事儿,只有活在过去的人才会不停的翻旧账。”
水瓶仍敲着,眉心毫无一丝波动,甚至看都没看他。
“这样吗?国外那会儿,她潜水是跟着我玩的,蹦极我带的,抽烟我教的,你有没有看过她的打火机?还不止,就连她的短发,都是为我剪的。”
“哥们儿你问问她,肯为你整她那宝贝头发吗?她对着我情绪波动有多大还不明白?”
从敲台面的动作变成抛瓶子,空水瓶在手心里被一上一下的抛着,随后是一句:“是挺大的,刀就差没扎狠点儿了,你要真是个男人,不至于玩挑拨离间这一套。”
徐谦宇哈哈笑,一脸不屑连带耸两下肩:“哥们你要真想接盘,随你。不得不说,简霓挺会亲的,她有没有埋汰过你吻技差?嗯?我俩亲那会儿一开始是我嫌弃她的,后来亲多了,她······”
话没说完,人被一整个掀倒在地。
抛到半空的瓶子再没人接,骨碌碌滚地上,蹦下好几个台阶,砸到前头的人,被砸的人捂着后脑勺皱眉回过头时惊了。
池远灏正拎起与他同样是短寸头发男生的衣领,一拳接一拳往脸上砸,动作狠戾。
被揍的徐谦宇一丝反抗意图都没有,摊开手让他打,嘴角流血了还不停的笑,一整个跟疯子似的。
事态发展变得严重,篮球场的男生纷纷往看台跑,扯开两人。
池远灏力道特大,四五个人上去掰他手掌都掰不开,徐谦宇还在笑着大声说:“她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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