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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这样的姿态,直到我给出下一个指令。明白了?”
蒋赋点点头:“明白。”
“好,现在,膝盖分开至60度左右,双手后负,直腰挺胸,看着我。”等蒋赋摆好姿势,左霏开口道:“在接受任一一项调教指令后,你都应当以这样的姿态面对我,除非我另有要求。”
看着镜子里大门敞开的自己,蒋赋感觉有些不适应。此前的叁次经历中,他似乎都只是一个情绪垃圾桶,单方面承受了所有该承受的不该承受的羞辱和欺侮。像这样……这样有规有矩的调教,他还从未体验过。
“明白。”
“好,下一个。现在下半身不动,上半身趴下去,屁股翘起来。”左霏说:“这是受罚的姿态。我的惩罚很简单,只有鞭刑一种。但如果你惹我生气,我保证让你一个星期都不敢轻易坐凳子,明白?”
“……明白。”
“暂时就这些吧,以后遇到了其他情况再教你。”左霏拍拍手,问:“那么现在,你应该用哪种姿态面对我?”
蒋赋先是直起身,然后跪着转过身来面向左霏,双手放在了大腿上,仰头看着她,看起来十分乖巧。
“真是聪明的孩子。”左霏又轻拍手道:“那么接下来,调教正式开始。过来吧,到床上来。”
说着,左霏戴上了透明的塑胶手套,将准备好的润滑液倒入手心揉开。蒋赋很快顺从地上了床,又按照她的要求做出了接受调教指令的姿态。
润滑液从手套上转移至他腿间,很快就将中间的东西弄成一副湿淋淋的模样,令他膨胀起来。
不一会儿,情欲的火焰便被她挑起,令他口鼻间传出难耐的低吟。
左霏却停下手,提醒道:“你不能放纵,要忍耐。”
“我……我忍不住……”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对不起……对不起……嗯啊——”
一次几乎不受控的抽动后,偏白的液体落在了手套上。左霏看了一眼,笑说:“蒋赋,这才几分钟?不行不行,我们继续。”
说着,在快感还未褪去的当下,第二轮刺激无缝衔接而上。蒋赋还没喘口气,就又被牵扯到了情欲的浪潮中。
第二次的喷发比预想中要晚,可见已经是蒋赋极力忍耐的结果,但左霏仍然没有给他歇息的时间,立刻就开始了第叁轮刺激。
“不行……你让我缓一会儿……”
左霏百无聊赖地揉捏着顶端,无情道:“没有缓一会儿,我们继续。”
于是第叁次、第四次、第五次陆续到来。
左霏沾了沾顶端流出的稀薄得几乎透明的液体,又看一眼几乎无法跪立住的、半边身子都靠在她怀里的蒋赋,然后说:“我们继续。”
蒋赋发出嗯哼哼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了。
很难想象一个平日里的阳光大男孩会有这副模样,然而罪魁祸首丝毫没有自责的意思。她掰开他意欲并拢的大腿,开始了第六轮折磨。
但第六次喷发却迟迟没有到来,哪怕是流的也没有。
蒋赋猛地吸一口气,用破碎不堪的声音说:“空了……真的……”
但左霏却说:“可是你没有软哦,所以我们继续。”
我们继续。
这几乎成了一句独属于蒋赋的魔咒。只要从左霏口中听见这个字眼,他整个人就好似被无法控制的快意和无法挣脱的痛苦所同时裹挟,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哪种感觉更让他头皮发麻。
但他知道,无条件地执行主人的命令、竭尽所能的满足主人的需求,这是他作为主人的所有物所应当做到的也必须做到的事情。
更何况,这“狠狠、狠狠的欺负”,本就是他自己求来的,他当然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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