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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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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跳。她侧身看了眼床边挂着的熏香球,明明这香是从陈大夫那铺里买来的安神香,可怎么越燃越是令她不安呢。

夜已经深了,她仍旧惴惴不安。想着唤云秀过来跟她说说话,可又怕云秀早已睡熟,自己贸然唤人会打扰她睡觉。

没辙,只能忍一忍了。她忽地有些后悔离开京城。

须臾,凝珑又头疼起来。她捂着胸口,试探地唤了几声。

“云秀,你过来!”

却没听见回应。

凝珑又唤了几声,这次只听“噗通”一声,下刻屋外骤风忽过,之后整个院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里。

凝珑暗叹不好,果断推开门寻云秀。她举着烛台,甚至把巷里巷外都找了一遍,却仍没看见云秀的身影。

白日见过的阿婆说:“姑娘,要不次日去衙门报案吧。你先回去歇息,等天一亮我来叫你。”

凝珑抹着泪眼,只好先回了院。

她心里闪过无数不好的场景。云秀是不是被歹人掳走了?还活着吗?

刚拐进院,却见一支箭羽深深扎在廊柱上面。

箭尾挂着一张纸条,凝珑赶紧解下。

只见上面写着:“人已掳走,若想救人,次日辰时携五十两黄金条子至新桥镇平安巷。不得报官,需独身准时到。”

纸条下又挂着一个囊袋,凝珑将其拆开。

却见里面是云秀的一缕头发,发丝上还沾着血液。

作者有话说:

没够6000字,补到明天的更新里吧。

解救

◎你跑什么?◎

这一夜真是不得安生。

程延前脚快马加鞭到了清风镇寻到凝珑住宅, 后脚凝珑就已乘车去到新桥镇。

已近黎明,阿婆挑着灯,昏花老眼迷迷糊糊地看见程延一行人。

程延问阿婆:“那位姑娘去哪儿了?”

阿婆回想着几个时辰前的动静:“那姑娘与她的婢子来镇上暂住,结果婢子好像是被歹人抓走了。我让姑娘等次日天明报官, 结果她等不上, 坐上马车就走了。去了哪里我不知道哩。”

凝珑梳着妇人发髻, 面前这位小官人神色如此焦急。阿婆斗胆猜他是凝珑的夫婿,便劝道:“小官人还是赶紧去找一找吧。夫妻间心有灵犀, 说不定你能猜出来她去了哪里。”

程延进院四处寻找,过后再出来又利落上马,直奔新桥镇。

原本那封密信上只将凝理的歹毒计划陈述一遍, 具体何时绑架要挟, 信上并未提及。但因事关重大, 程延便马不停蹄连夜赶来。不曾想, 就是在今夜,凝理利用信息差业已引诱凝珑去了新桥镇。

当真可恶。

新桥镇。

整个镇气氛很不对劲。明明天已亮, 可大街小巷空无一人,只听得见猎猎秋风刮来。

刚到镇,马车连带着车夫就悄无声息地彻底消失。凝珑捉裙往前走,蓦地回眸, 这才发现就连车夫都不见了!

她不知是谁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掳走了人,心里警铃大作。

走了几步, 见街道中间竖着一块木牌, 上面挂着一张小镇地图。

沿着脚下这条主街一直往前走,尽头是无数容易走迷路的巷道。进巷逢岔路口就贴着墙往右手边拐, 拐到尽头就是平安巷。

平安巷的地标上挂着一缕系红绳的头发, 与先前囊袋里的那缕头发出自同一人。

凝珑心里一紧, 一面往前走,一面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她摘下一根尾部很锋利的发簪,捏在手里。万一遇见危险,还能用发簪当刺刀自保。

忽地狂风刮过,凝珑步履维艰。这阵风里还裹挟着黄土砂砾,她后悔来得急忘戴了帷帽,这时只能用衣袖掩在前,半张脸贴在衣袖后,避免眼里进沙子。

裙摆翩翩作响,她艰难穿过风沙,进了七拐八拐的巷。

甫一进巷,忽听身后方向传来一阵马蹄声。在平京城时,贵女多爱赛马游猎,因此凝珑对马蹄笃笃声很是敏感。尽管隔了很远,可她还是能听出这阵愈发强烈的马蹄声。

不是一匹马,少说也有十几匹马。再侧耳听去,马匹后面应该还跟着不少步兵,步兵脚步沉而坚定,是浑身甲胄手拿兵器而来。

凝珑回忆起昨晚拔下的那支箭羽。箭矢处有黑蝴蝶纹,她曾听程延说过,这是独属巫教派的纹样。所以她确信云秀是被巫教信徒掳走,这是她跟巫教派之间第一次产生正面冲突。

如今她也不知,这阵马蹄声与脚步声到底属不属于巫教派。

极有可能。

毕竟程延不知她身在何处,定不会来救她。

凝珑背部紧贴巷墙,后背紧张得出了层薄汗,跟夹绒的衣襟黏在一起,再被冷风一吹,叫她直打寒颤。

她按照地图上所写,逢岔路口便一直往右拐。不知拐了多少次,半晌后终于拐进平安巷。

平安巷终于有了点“人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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