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離經之地?紜宮19(2 / 3)
双手,因着喝酒的关係,他声音有些低哑,「别闹。」宋千波挥动完后随意将手搁在身上,他衣服里有一道突起,他觉得奇怪,便在那突起的地方上,摸了几下,他嘀咕一声,「这是甚么?」
说着,他就要伸手探入衣内,这时,一条青绿小蛇正好探头出来,宋千波的手从牠的头顶上摸过去。这触感不对,宋千波手下一滞,急忙睁眼去看,赫然撞见他胸口上,竟攀附着一隻绿色的蛇,宋千波吓得失声尖叫。
小蛇亲昵的凑到他脸颊边,吐着细小的蛇信子。宋千波双目失焦,一动也不动,竟是被牠吓晕了过去。小蛇摆动蛇身,在宋千波面前摇晃几下,发现宋千波没有反应,牠许是觉得无趣,又调转方向,从那敞开的衣襟,鑽了回去。
夏夜寧静,空中明月佼佼,月色薄凉,院子里醉倒一地妖兽,一抹身影轻盈的乘着月色,缓缓升上天际,小妖兽揉眼一看,那人白衣飘飘,迎风而去,就好似宋千波曾经说过的那个故事
小妖兽扯了扯一旁的同伴,同伴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小妖兽说,「快看,嫦娥乘月,下凡来找月兔了!」
「甚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嫦娥和月兔不是都在月亮上么?她们日日相见,何故要下凡来找?」
小妖兽眼睁睁的看着那抹白影飞落至楼中,穿梭在回廊上。小妖兽觉得同伴这话说得不准确,他分明看见那嫦娥亲自下凡了,但他思绪浑沌,实在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含糊不清道,「许是那月亮上的捣药的月兔不够,叫嫦娥来捉兔子了罢。」
安然不晓得兔子住在哪间房间,她在楼中反覆游走。好些个房间,都是一片昏暗,也不晓得是无人居住,还是已经歇下了。安然不好闹出动静,去吵旁人,她走得有些累了,便踩上栏杆,她倚着梁柱休息,双脚凌空轻轻地晃了晃,好似那孩童调皮嬉戏。
兔子醉酒,老早便卧倒在桌上。山中不比平地,晚风微凉,她窗扇未关,冷不防被冷风激出一身寒颤,她悠悠转醒,房中一片黑暗,她按着胀疼的脑袋,缓缓起身,去添火烛。
兔子把灯点上,房内灯火通明。房中酒气味重,兔子静坐一阵,还是觉得脑袋昏沉的厉害,她轻叹一声,想来是自己酒量不好,只一杯便醉了,这还只是花酒呢,又不是甚么烈酒,她觉得自己实在丢人。
兔子推门出去,打算出外透气醒脑,她刚跨过门槛,便见一抹白影坐在她房外的栏杆上,她呼吸一滞,就连迈开的脚都忘了收回。安然闻声回头,惊见来人是兔子,她愕然的愣了片刻,不是很久,她嘴边漾起笑容,她眼睫微弯,笑意繾綣,她放开栏杆朝着兔子伸手,嗓音温润清和,她轻唤她一声,「芯妤。」
安然翻身落地,她身型未稳,兔子便迫不及待的撞进她怀里,「我这是尚在梦里么?安然,这么多天了,我只有在梦里,才能见上你一面。安然,我好想你。」
安然搂着她,好笑道,「你既是想我,何不自己过来见我?」
兔子才不会对安然说,自己忙到没有时间过去见她这种话。时间是能做安排的,她不想在安然心里落下猜忌,自己将她排在后位的可能。
兔子埋头在她怀里,闷声说,「为何总是我主动,而不是你来见我?安然,你难道一点也不想我吗?」
安然没有回应。兔子好一阵子不见她答覆,一时气恼,便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兔子转身要走,安然赶紧拉住她,焦急喊道,「芯妤。」
兔子心想反正这是在梦中,眼前的安然也不是真的,那她便将素日那些无法轻易啟口的话,趁在梦中,说给安然听。
兔子眼中含着委屈,她对着安然道,「安然,你这样对我好不公平。你明明比我年长,却要我主动讨好你。明明你也喜欢我,却是要我先开口,你才肯应我,若是我甚么都不做,你是不是是不是还会继续对这份已经萌芽的感情视而不见?安然,我承认,是我贪心了,你对我好,我就想要奢望你对我更多的温柔,可是安然,我也想你主动些,而不是我向你讨,你才要给我。就好像,你对我根本一点想法也没有,都是我是我缠着你,逼迫着你来的。」
安然还是没有出声。兔子咬牙,心下一狠,她剥开安然的手。安然不为所动,再次捉住她,兔子这回不挣脱了,她眼睛发红,眼底一片湿润,但她却倔强的不哭不闹,只是轻轻的吸了吸鼻子,看着安然。
安然将兔子带回屋中,她关紧门扇,才又回来,彷彿是怕兔子一时激动,又会不受控的跑出去,安然仔细再叁,却让兔子更觉气恼了。原来在安然眼里,她就是个会蛮横撒泼的形象么?
安然走近兔子,她伸手扯了扯兔子的袖口,兔子不应她,安然指尖微微上移,握住兔子的手腕,她低声叫唤,「芯妤。」
兔子心里不痛快,她一甩衣袖,把安然的手一道挥开。
安然神色微微一滞,她抿了抿唇,又往前踏出一步,她张开双臂,身影笼罩在兔子身上,兔子身体一僵,安然缓缓收復双手,兔子被她抱在怀里,似是忘了要挣扎。
安然低沉的声音在兔子耳畔响起,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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