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节(2 / 3)
不出来的。
当时魃宥说等自己写完了就寄送给高长松,他同意了再刊印,高长松直接大手一挥说不了不了,你前半写得好,后半段我相信你,正常发挥就行,一来一回到乌斯藏太慢了,直接印。
他好说歹说,终于说服了魃宥,现在魃宥刊印了,说卖得很好,风靡大安国的傀儡戏艺人陈中贵甚至根据他的故事改编出新戏,正在火热上演中,先前翻红的角妓王莺莺她们也准备根据高长松的剧本进行二次创作。
等到创作完就要在他新搭起来的瓦子里上演。
高长松看到这直接乐了,嘴巴咧得老高,他想魃宥就是魃宥,行动力实在是太强了,说弄就弄。
哎,这也是他在当地盘踞已久,有钱有人脉才能做到的。
高长松正想着自己是不是也算推动了大安国的城市经济发展,想看看魃宥是否会将勾栏瓦舍的运营展开细说,谁知道……
“梨园中的精怪们都很想念十二郎,成日感念十二郎的风姿,对《牡丹亭》遥想你之身影。”
一阵秋风吹来,高长松抖三抖。
真的吗?真的是想念我吗?
不会是想念我的苦茶子吧?
名动京城的效果,他还记着呢……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悠扬的乐音萦绕在魃宥的耳边,这由擅音律的黄莺一族演唱的妙曼乐音,却让魃宥眉头紧皱,他挥手,示意演唱者暂停。
这梨园的妖怪对老祖有种隐隐的畏惧,或者说全天下的精怪对他这辈分这修为的都如此。
魃宥不满意道:“不对,不是我要的那种感觉,尾音应该更长一些。”他说,“这得介于民歌与雅乐之间,虽然是给百姓看的,给他们欣赏的,但你得唱出官家小姐之感。”
那黄莺精很想反驳,听听,这说的是什么风凉话!
大安国的文艺水平还是比较高的,可元曲这种表现形式,从萌发到兴盛经过了好几百年,想一口吃成个大胖子,实在是太难了。
偏偏魃宥的艺术鉴赏水平很高,他又是个直觉派,你怎么表现,他都觉得不是他要的那感觉,只能一遍一遍地折磨乙方。
在梨园耗了大半个下午,众精怪都精疲力竭,魃宥想这不是个事,这群精怪,不仅情绪不到位,嗓子也有些不行了,他是资本家没错,可对文学、对艺术精益求精的态度,让他无法忍受这群小戏子的咿咿呀呀,于是摇着头、叹着气,从梨园走开。
那些小精怪高兴极了!
离开后,魃宥却没有回家,自打高长松走后,他脑海中便盘桓着对方留下的图纸——勾栏瓦舍。
魃宥认为那是个不错的主意,为了吸引更多的客人,茶馆雇佣艺人前来表演,有傀儡戏、有说唱、有百戏,一旦邀请到知名艺人,茶馆便会车马盈门。
虽说是为带来生意,可从这角度看来,演戏是主要的,喝茶是次要的。
大安国的茶馆占地面积都不大,当然了,不过是一喝茶的地方,最多提供些酥脆的小点心,又会有多大?于是,追逐艺人而来的宾客不得不站着观赏。
魃宥本没有想太多,他认为茶馆能如此行事,已是件好事,他每日有不同的戏可以看,也很高兴。
作为一古早精怪,他有许多人文化的爱好。
可听高长松说了,又觉得他说得对,本来,演艺的重量已经高过喝茶,那为什么不搭建专门演艺的戏台子,以喝茶跟卖零嘴为辅呢?
勾栏瓦舍,似乎更符合大安国人民的需求。
他直接无视了高长松口中的“一个友人的设想”,把友人化作他本人了。
勾栏瓦舍实际上是由两部分组成的,“勾栏”加上“瓦舍”,“瓦舍”又有个别称,叫“瓦子”。
这里得解释一下,勾栏跟瓦舍不是一个东西。
我们先看瓦舍,以官方用语解释,瓦舍是商业城市中常见的繁荣街道,简称吃喝玩乐一条街。在这条街上,你能看见酒楼、茶楼以及各色商铺,想买什么应有尽有。
而勾栏,其实是隐于瓦舍群楼之中的。
勾栏是什么呢?它是有一定规模的大型演出场所,由演出的亭台以及半圆环形的排排座位拼接而成。这令观众赏玩表演的座席被称为“棚”,大型棚可一次性容纳几千名宾客。勾栏之外是围栏,只留下几个售卖门票,放人鱼贯而入的小口。
高长松从系统那兑换勾栏瓦舍的相关资料时,还感叹过,这不就是宋代版的嘉年华吗?
宋代是积贫积弱,可百姓生活是真的有趣啊!
魃宥看见设计图是很震撼的,他的震撼并不是因为它划时代,而是认为高长松有基于时代又高于时代的远见,这种特质他只在一些已成大能的人族修士与搅动世间风云变幻的王者身上看见过,这让魃宥对高长松的评价变得更高。
高长松捂耳朵:别吹了别吹了,我真的要无地自容了!
他只是一个吃时代红利的普通人罢了,是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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