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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雀 第2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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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抖开,作势要披在江宴行身上。

江宴行抬手一挡,没让刘平乐动手,自己接过那件长衫,用眼神示意,吩咐道,“那件给三公主。”

沈归荑在裹着江宴行外袍,又裹了一件江宴行的外袍的前提下,身子这才回温了些许。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垂着眸子听江宴行和刘平乐交谈。

刘平乐听了江宴行的吩咐,先是给沈归荑送回了繁灵宫后,才去给皇帝禀报沈归荑落水,刚才救出,尚昏迷不醒。

许若伶回宫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乍一回来便听见沈归荑落水,面色大变,紧跟着又听说皇帝召沈归荑去侍寝,又极快的沉了下来。

最后是听刘平乐送的沈归荑回宫,后又禀过了皇帝,悬着心的这才终于放下。

她半刻也没歇,便去偏殿瞧沈归荑。

刚迈进了房门,便瞧见外头的屏风上搭了两件男子的衣裳,那衣裳做工极精,衣料也是上乘,恰好,她又都眼熟。

江宴行穿过几次。

打内室往外飘着药的苦味儿,呛的她皱了眉,混着药味儿飘出的是鸦青无数遍的劝说公主你就喝一口吧,再然后就是沈归荑抗拒的让她拿走。

许若伶撩起珠帘,看见沈归荑窝在床上,被子将自己的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个脑袋出来,鸦青愁眉苦脸的坐在床边,手里还端着一碗药。

听见声响,鸦青循声望过来,便面色一喜,忙不迭站起身,看着许若伶道:“娘娘,您快劝劝我们公主吧,这药她死活不喝,奴婢快劝了半个时辰了。”

许若伶便接过汤药吩咐鸦青下去。

沈归荑自小便识趣,她会在鸦青面前死活不喝药连带着撒娇同她耗一个时辰,但绝不会让许若伶多劝一句。

她接过许若伶递过来的汤药,一声不吭的闷头喝下,苦的她眉间挤出了一个川字。

见她小脸全皱在一起,许若伶便将小几上的蜜枣往沈归荑嘴边放,却被她摆手拒绝掉了。

许若伶便笑问她,“为何不吃,不苦吗?”

沈归荑嘴里的苦涩还未下去,舌尖都有些麻,她耸着脸,干巴巴道:“苦。”

“但我不爱吃甜的。”她又补了句。

闻言,许若伶先是垂眸笑了,才将那蜜枣放回盘子里,拿着帕子擦掉指尖的黏糖。

笑罢,她只问了沈归荑身子可有不适,头疼不疼诸如此类关心的话,旁的一概没问。

沈归荑也一一应答,许若伶又坐了片刻,吩咐沈归荑好好休息,这才动身离开。

许若伶本来也没想问沈归荑什么,来瞧她也只是挂念她的身体,如今瞧着她喝了药,面色也正常,这才放心。

出了内室,她瞧了那屏风一眼,顿了顿,才低声吩咐鸦青,“屏面上的那两件衣服,早些拿去洗好,免得耽搁了你主子的事。”

鸦青老实应下,然后送走了许若伶。

沈归荑身子向来是弱一些,虽说是喝了药,第二日还是发了高烧。

待真正清醒过来,已经是两日后了,她半靠在床头,面色有些难看。

她醒来也不过半个时辰,便又要面临喝药,那药味儿似乎比前些天晚上的那晚还要苦,隔得老远便呛的她要咳嗽。

这一回许若伶的劝便不怎么管用了。

她迟疑了半晌,看着坐在她床边端着一大碗苦药,面色极为严肃,颇有一种你若是不喝我便不走架势的许若伶,试图劝说道:“这药我若是不喝,身子痊愈不了,陛下是不是便不会再召我侍寝了?”

许若伶哪里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听了还一副略作思忖的模样,片刻后才笑道,“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有个能解决这事的好消息,你若喝了,我便告诉你。”

沈归荑觉得许若伶在唬她,若说能解决这事,她这边约莫也有个办法。

便摇着头紧闭着嘴,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许若伶瞧她软硬不吃油盐不进,似乎似铁了心不喝这药,便也不再劝说,便放下了手里碗,擦了擦手上沾染的药汁,才道:

“我也是第二日听说,你落水那天,陛下派人找你,没寻到,却是遇到了陈莺瑶,”说罢,她笑了一声,也辨不出情绪。

“后头的事你恐怕也能猜到,第二日陈莺瑶便封了贵人,赐字姝。这几天正得盛宠,日日被陛下召入宫中伺候,快活的很。”

沈归荑听了着实有些吃惊,许若伶看了她一眼,也耸了肩,“她和你一般大,也不知如何想的,与其跟着那老不死的,倒不如嫁个家世清白的人家。”

说到这,她顿了顿,却是嗤了一声,“虞姐姐气的直跺脚,反倒是陈家那些人以为从此水涨船高扶摇直上,巴不得挥鞭点炮,大戏台子唱个一天一夜的庆祝。”

“可他们不知道,”许若伶抬眸看向沈归荑,略微弯了眸笑,“真正捏着朝纲政/权的,其实是江宴行,即便是皇帝醒了,也不能改变什么。”

因这话是看着沈归荑说的,虽瞧着是在说陈莺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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