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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雀 第4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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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乐去司制房新拿的绣鞋,踩下十分轻软。

沈归荑脚上没有用力,先是小心翼翼的起了身,这才提着裙子慢吞吞的往江宴行那边走去。

江宴行在沈归荑走过来时,已经将那些密信收了起来摞在一侧,待沈归荑在他身边停下,本想抬手揽过她,视线一滑,便落在了她颈间的几片红晕。

他还略微偏了脑袋,想要看看下颌处还有没有。

这动作沈归荑一下子便明白江宴行看的是什么了,她连忙抬手捂住,脸上浮现一抹恼色。

这红印子,在沈归荑今早坐在铜镜面前梳妆便看见了,大小不一的几块在脖颈上极为显眼。

尤其是看到江宴行还这般饶有兴致的看时,她心中的郁气更甚,当即便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角,“你看什么,这印子还不都是因为你”

看到沈归荑面色浮怒,江宴行便将她抱在腿上,沈归荑直接抬手抵在他的胸膛之前,一副不想和他紧挨的模样。

江宴行看着她扁着嘴赌气的样子只觉得好笑,便不由得又看了一眼她的脖颈,才道:“那不若我让你咬回来?”

沈归荑冷哼一声,“谁稀罕!”

说罢便要从他腿上下来,只是视线一瞟,便落在了那磨了全是朱色的砚台上,连带着动作也一顿。

她重新看向江宴行,抿了抿唇,“还回去也可以,但你要听我的。”

闻言,江宴行不由得便扬了眉,眉宇浮上一抹浅淡的兴致,而后点了点头。

沈归荑见他点头,便直接抬手将他衣领拉开,露出了大片的脖颈。

而后她便去那着扣在笔砚上的朱笔,沾了沾墨,笔尖落在了江宴行的锁骨上。

江宴行原本就白一些,那朱色在他颈间划过,留下杂乱的痕迹。

沈归荑也不晓得画的是什么,只是拿着笔想到一笔画一笔,江宴行也不动,就这般受着,垂着眸子看她。

很快那脖颈上便涂满了红色,可见沈归荑迟迟不肯结束的模样,江宴行便抬手抓住了沈归荑的手腕,问道,“可画好了?”

本来沈归荑倒想见好就收,只是江宴行用的力气有些大,疼的让她不由得蹙起了眉,思绪马上又变了回去。

她迎上江宴行的眸子,理直气壮道:“没有!”

说罢,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腕上,命令,“你松开。”闻言江宴行倒也识趣,便乖乖松开。

这脖子上已经画完了,沈归荑视线在江宴行脸上转了一圈顿住,眸子突然闪过一丝狡黠,她抬手又沾了不少海棠朱墨。

手指捏着朱笔,微微抬起,在江宴行的唇上重重一点。

那墨她沾的极多,落在江宴行唇上便如口脂一般,泛着艳红。

沈归荑沾完之后,连忙放下朱笔,作势要跑。

可江宴行倒是率先猜到了一般,在她刚起了个势时,便抬手锁住了她的腰。

他眸色微暗,唇上一点极为醒目,竟是将他原本寡淡的面容徒添一抹骄矜的艳色。

江宴行薄唇微启,舌尖轻抿下唇,那抹朱色瞬间便从唇上转移到了那舌尖一点。

他锢着沈归荑的腰身,略微垂眸,靠近了她。

学着沈归荑方才拿着朱笔点在他唇上的模样,舌尖也落在了她的下唇,将那抹原本在舌尖上的色泽,染在了沈归荑的唇上。

沈归荑只觉得唇上微凉软意一点,却极快的又撤离,海棠的淡香便从口中散开。

藏雀(十六) 脖子怎么了

沈归荑眼睛猛地睁大, 微弱的“唔”了一声,作势要拿手背去擦。

可刚一抬手,却被江宴行握住, 眼前一暗,薄唇便又被他紧紧堵住,伴随而来的凉意不知是江宴行唇上的温度,还是那朱色的墨。

与海棠的清香一块融进了口中, 逐渐变成了温热。

外头是细细密密的雨声, 还混杂着急促的脚步声, 那声音由远而近, 踩踏在玉石走廊上极为清晰。

沈归荑连忙推开江宴行, 抬眸有些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余光又落在他敞开着的领口,上头被她画了不少的朱色, 顿时那抹不满便消散了不少。

她便多看了两眼, 作势便要拽着江宴行的衣领去擦, 却被他抬手一挡,神色自若的拢好衣领, 将那大片的朱墨隐在了里头。

那唇上的墨都被沈归荑给吃进了嘴里,染上的颜色已经淡了不少,她拿着帕子擦了嘴, 在上头留下一道轻浅的印记。

这时刘平乐也匆匆跑了进来,余光瞥了到了那桌案后的两人,连忙埋下了脑袋。

他跑的急,衣摆上已经变成了湿暗色, 地面上也留下了湿润的脚印。

“殿下,今儿一早,陛下便将伶妃娘娘提为了贵妃, 赐号:婵。”

刘平乐说完了也没敢抬头,甚至把脑头埋得更低。

沈归荑听的便是一愣,眉头便蹙起,婵贵妃?那老皇帝怎的会突然给伶姐姐升分位?

江宴行便是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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