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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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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像是被龙卷风袭过,遍地狼藉。

这回换了月江流目瞪口呆,他等到齐与稷安静下来,满脸赞叹的指着齐与稷,激动道,大主帅,其实你很有天赋玩调/教的

齐与稷发泄完了,静下心,脑子里又开始打谱该如何去找伊书末,事情越来越古怪了,月江流问他不喝酒再走?齐与稷摇了摇手,说喝不进去。

月江流甩着手中的小皮鞭,又招呼了两声齐与稷真的很适合玩暴力色/情,末了,齐大主帅都一只脚踏出门口,那不靠谱的赤月宗宗主大人才回过神,想起来今天还有个重要的事情要与大主帅说。

他连忙起身上前去,抓住了齐与稷。

齐与稷问他怎么?

月江流神色变了变,严肃起来,声音压低了对齐与稷一字一句道,陵安城里近些日子有个传闻,说你快死了。

我快死了?齐与稷不解,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月江流拉过齐与稷的手,在他掌心书写了两个字

【皇后】

齐与稷猛地抽回手,凝眸,

半晌,才很很谨慎地问,

墨皇后又有预言?

对说是预言到

雄首斩,凌河亡,群星归烈焰。

齐与稷把这句话琢磨了好几天,然而却没有什么头绪。

当朝的皇后墨竹绵会预言未来那可是出了名的厉害,几乎每一次的预言在未来都会精准实现,有人说那皇后原本就是妖女,搞不准是从哪个妖境来的,看过他们每一个人命运薄。

凭什么,让我凌河军亡!齐与稷不信这话,他虽然敬重墨皇后,但不代表灾难之言降落到他的头上,他还会去傻傻地听信。

事情不对,越想越不对,他打算静下来,重新把最近发生的一切再捋一遍,看看是不是漏了什么地方,漏注意了什么暗中涌动的阴谋。

三日后,齐与稷正在训兵,凌河鲜红的旗帜在黄土飞扬的天空阵阵刮动,远方是被黄沙弥漫了的地平线,凌河军剩下的将士们正在抓紧时间进行恢复训练。

军营大门站岗的侍卫突然小跑着来报,神色慌张,单膝跪地,将手中的一块沾了殷红血迹的白布呈递给齐与稷,齐大人

凌河州府来报,说

年知府,被人给杀了!

什么?!齐与稷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而且那小兵嗓音抖动的厉害,似乎不敢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齐与稷让他继续说,小兵还是在犹豫,瞳孔满满的惊慌失措,仿佛他要说的事情已经超出了正常人所能承受。

你说,本将承受的住。

将军啊!小兵叩首,眼泪直接吓飞出来,

清宿提刑按察使司已经到达现场,说、说

说在年大人的案发现场,经侦察,发现年大人脖子上的伤口裂痕宽度,与、与与凌河军主帅的专佩剑,一模一样

当着凌河军主帅的面说本人杀了人,齐与稷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会去杀年无庸,他就跟听笑话似地看着不知所措的小兵,眼底全是荒唐。

在朝廷里挂名的武将们,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专属的佩剑,这个佩剑剑锋的宽度每一个人的都不同,目的一是为了当佩剑丢失的时候,可以缩小寻找范围,还有一个目的,当今的陛下心思缜密,虽然治国无道,但算计大臣们的本事还是一套接着一套的若哪一天哪个将士想要刺杀君王,若那个将士出手太急了忘记换刀,那么就可以根据划痕的宽细来推测究竟是谁想要叛逆。

齐与稷身为大殷第一大军队的主帅,知道他专属佩剑结构数据的,除了远在陵安城的梁岸皇帝和宫廷铸造局的首席铸造师,就只有齐与稷本人,

和齐与稷的心腹伊书末副将。

齐与稷甩袖就要去凌河府,然而就在他刚出军营,却突然看见清宿巡抚何匀铮带着千军万马,矗立在凌河军军营正前方,而他身后,本来应该已经返回中原的刑部侍郎、以及清宿清宿提刑按察使司的人,一列连成一列,用看罪犯的目光,审视被他们团团包围的凌河军。

齐与稷不愧是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将士,越是大场面他愈发镇定。凌河主帅凝眸望了一圈围绕在凌河军军营的文武百官们,挺冷静地开口,

大人们这是、要做什么!

刑部侍郎甩袖抛出一纸圣旨,满脸肃穆地对着齐与稷,一字一句念道,凌河军听旨

整个凌河军兵将瞬间全部单膝跪地,齐与稷原本乱七八糟的情绪全部收敛,抬起手郑重接旨。

经清宿巡抚与五里州知府检举凌河军主帅齐氏与稷擅自扣押朝廷派发军/火,并与凌河州知府年无庸私通北漠敌国,想要拥兵自立。实属罪该万死!现

什么拥兵自立?!

齐与稷瞬间瞪圆了眼睛,脑子轰地下炸开了花,几乎不能思考,他当即打断刑部侍郎的圣旨宣读,直接跳起来上前一把抓住刑部侍郎的胳膊,厉声呵斥,

凌河军与北漠私通???这都是什么跟什么!胡说八道也要有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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