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2 / 3)
:这不过是普通的诗词整理册罢了。
没那么简单。
谢昭竖起手指摇了摇,一本正经道:冯大人的确谨小慎微,这册子表面上是诗册,实际上每一页冯大人点评的最后一个字连起来,就能串成一句话。
他笑道:既然您不信,那我把这些字连起来读给您听。
朝堂中不止一人的手脚开始冰冷,神色也开始僵硬。
谢昭恍然不觉,只慢悠悠开口:六月十五,瞿州山贼乱起,我与
听到谢昭真的要念出与冯德麟一起参与此事的人名,所有官员都又好奇又期待又紧张。他们心中已浮现了几个人名,只待谢昭说出来好确认。
哪知道谢昭都要念出人名了,刚才抨击谢昭的给事中突然高声打断谢昭的话:谢大人,我们又如何确认,这册子不是您随便写了糊弄我们的?
这回谢昭没有忽视这名给事中。
你说得对,我的确有这个可能。
他似模似样地肯定了给事中的话,继而又朗然一笑,把书册啪的一声合上:既然这样,我就把这书册呈于圣上。冯大人写了这么多年的奏折,想必圣上对于冯大人的字迹和遣词造句十分眼熟。
谢昭抬眸直视秦厚德,顿了顿,说道:既然如此,冯大人所要包庇之人的姓名,就由圣上来亲自念出,如此可好?
秦厚德与他对视良久,抿唇道:陈福,把册子拿来给朕看。
陈福早在一旁看傻了眼。
他连滚带爬地一溜烟跑下来,从谢昭手中取了册子,又一溜小跑回秦厚德身边,把册子恭恭敬敬地递给他。
秦厚德一把拿起册子,开始快速翻动起来。
他很快认出,这的确是冯德麟的字迹,这书并不是谢昭伪造而成。
秦厚德按照谢昭的话,把冯德麟每页批语的最后一个字连在一起,翻动纸张的速度越来越慢,眉头也越来越紧。
半晌后,秦厚德抬头,神色复杂地看向谢昭:这的确是冯德麟的册子。
谢昭问:既然是真,圣上不妨告知百官,冯大人要包庇之人为谁?
冯德麟是成王的亲舅舅,他会包庇的人除了成王还会是谁?
文武百官都这样理所当然地想,一个个觑着成王,不知摆出什么表情来好。
谁知道下一刻,秦厚德却看向了贾永韶,面无表情,气势沉沉道:贾永韶,对于这件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真是贾永韶?
所有人既觉得意料之外,又觉得意料之中。
贾永韶被这一声吓得险些握不住笏板。
他惊慌失措,下意识就要去看成王:我不是,我只是
作者有话要说:谢大人:你们瞎讲话,我也瞎讲话。你们能扣帽子,我也要扣。
自我催眠:四千多字不短小不短小明天肯定能走完这一段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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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骗
难道那个册子上真的写了自己的名字?
贾永韶跪在地上,满目惊慌。明明知道为今之计自己应该快点想出对策,可是大脑却偏偏怎么都思考不动,只剩下一句话在脑海中徘徊不去。
怎么会,怎么会是他的名字
贾永韶慌得不行,觉得心跳一下比一下有力,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外在的肌肤却一片冰冷。
他不能不慌。
因为这事情他的确参与了。
主意是成王提议的,命令是他下的,等出了问题后,又由冯德麟来帮他们遮掩隐瞒。瞿州地处偏僻,他们的人又掌控了驿站,使得来自瞿州的求救信件一封都到不了京城。
过往两年去瞿州督查的巡按御史在威逼利诱之下,也闷声不响。
贾永韶原以为一切都没有问题,谁知道谢昭却毁了一切。
他浑身失去了力气,手中的笏板也拿捏不住,啪的一声砸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贾永韶双眸失神,想到如今自己身败名裂,多年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他的心中就涌起一股子仇怨来:他恨成王拉他下水,此刻却不保他;他恨冯德麟,死了还要摆他一道;他也恨万旭,若不是万旭想出嫁祸林铮的法子,他用得着落到这般田地?
当然,贾永韶最恨的还是谢昭。这种天之骄子,出身名门,又有九五之尊保驾护航,为何要与他死磕到底?他天资聪颖,十九岁就是文状元,未来前途光明,却为何要断他仕途!
贾永韶想得入魔,怔怔抬头,环视四周。
目光所及之处,所有人都神色嫌恶,察觉到他的视线,大家都纷纷偏头去看别处,好似他是个渣滓,看他一眼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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