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节(2 / 3)
说。”
韩束暗暗吐纳了几遍,打算一鼓作气了,“子允状元及第,殿试之后点翰林,慎卿有幸中选,授庶吉士。方才我已同表叔商议妥当,议定十六日就走。那时……那时……你是个什么意思?”
原以为会等来花羡鱼说会去会留的话,没曾想,花羡鱼却一拍桌案,极是高兴道:“如此大喜的事情,当饮上几杯方尽兴。”
不待韩束说话,花羡鱼就忙忙出去吩咐小厨房做几样小菜,再打一壶酒来。
韩束觉着自己就像是忽然被暂缓行刑的囚犯般,想再问,可方才的一鼓作气,被花羡鱼这一岔,便衰竭了,再问不出口了。
待酒馔送来摆上,花羡鱼给韩束斟了一杯,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举杯道:“这杯是我敬束哥哥的。谢束哥哥对我娘家的私护持。”说罢,花羡鱼十分豪气地仰头就灌,让韩束想劝都来不及。
因饮得急,花羡鱼被呛了好一会子,才缓过气来,但也不难看出她是真欢喜。
待花羡鱼又满上第二杯,举杯向天道:“这杯敬上天。”花羡鱼没说为何要敬上天,但韩束还是跟着又喝了一杯。
第三杯,两人又开始对饮,就这么一杯接一杯,韩束到底没能等来花羡鱼的答言,而花羡鱼则以为韩束能懂,故而都不再言语,直到韩束微醺,花羡鱼早醉得东倒西歪,口里还不住道:“高兴,真高兴,当再吃一盅……”
见花羡鱼已这般形景,韩束知道再不能喝,便起身扶花羡鱼去歇息,“羡鱼妹妹醉了,不能再喝了。”
花羡鱼摇摇晃晃地从罗汉床上下来,道:“我……嗝……高兴,就是……醉死了……我也……嗝……也乐意。来,再……喝。”
韩束无奈道:“好,再喝,躺床上去再喝。”
两人就这么踉踉跄跄地往拔步床上走去。
也是自重生以来,花羡鱼都不敢放纵过自己,一路汲汲营营,步步小心的缘故,今日好不容易醉了一回,花羡鱼这才露出了当年的本性。
近了拔步床,花羡鱼顺势就往前倒,还趁韩束不备,扯着韩束一块,登时两人倒作一团。
花羡鱼得逞,乐得直笑,揪着韩束的衣襟伏在韩束身上,道:“看你……嗝……还能……往那里去。”
“好,我哪里都不去。”韩束扶着花羡鱼的腰,失神地看着花羡鱼。
此时花羡鱼两靥泛红,醉眼迷离,眉眼间无形中生出多少娇俏的妩媚来,让韩束看得心神荡漾。
“羡鱼妹妹。”韩束抬手想抚上花羡鱼的脸颊,却被花羡鱼笑着躲开了,还张口就去咬住韩束的指头。
韩束顿觉指尖的温湿瞬时传入心头,人打了个激灵,身子也像是复活了一般,蠢蠢欲动的,“羡鱼妹妹,赶紧松口。”
花羡鱼一面朝韩束笑,一面含含糊糊道:“不……不要。”罢了,还故意拿舌尖舔了舔韩束的指头。
韩束就觉得一直压在腹中的酒劲儿直往头上冲去了,一时间所以得顾忌都被丢开了。
韩束伸手抱住花羡鱼一个翻转,两人就变换了上下。
韩束喘息如牛,慢慢俯下头来就在花羡鱼下巴上咬了一口。
花羡鱼吃痛,这才松开了韩束的手,但她却只当韩束在同他玩耍,伸手环上韩束的颈项,把韩束的头拉下来,朝韩束嘴上就咬去。
到底是醉了的人,力道自然没能控制好,韩束的嘴唇被咬破了。
当韩束唇上的血珠在一点一点的凝结,最后不堪重负,慢慢滑落时,花羡鱼觉着好玩,又着去接了那血珠。
就算韩束是十分清醒之时,也受不住花羡鱼这样的挑逗,更遑论现下已有几分酣醉的韩束了。
韩束当下便噙住花羡鱼的唇,用力的吮吻,再不放任花羡鱼在的唇上胡作非为,直吻得花羡鱼亦气息不畅,嘤咛哀求,想要得更多时,两人开始交融出更为亲密的情意来。
屋内春宵一刻值千金,房外树影婆娑,花香馥郁,月隐云后……
然,此时将军府中未曾睡去又何止花羡鱼和韩束,正院上房的灯火也是彻夜通明。
今日林家将将军府送去的东西依足数目全数还礼,让秦夫人实在不知该怎么应对了。
且这时候又恰在王府长子徐司即将娶妻之时,虽然长子的新夫人魏氏说起来,和韩涵能算得上是表姐妹,可魏氏的性情如何,全然不知道。
魏氏背后有当权的魏家和林家做靠山,又是皇上赐婚的,再名正言顺不过了的,若她有心要打压韩涵,就是将军府也没法子的。
所以秦夫人十分焦急于和林家修好,盼林怡然这个魏氏的舅舅能给韩涵说话。这般一来,往后韩涵在魏氏跟前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可没想到,林家会这般不留情面,让秦夫人一时束手无措,只得连夜打发人到军中去回韩悼滑。
韩悼滑回府时已是三更,草草盥沐过后,便同秦夫人商议起来。
其实韩悼滑知道林家为何这般姿态,只因他也得了消息了,林怡然已升任吏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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