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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打量着陈肆的身体状况,身前的一根根肋骨不再那么明显,尽管仍然纤瘦单薄,但身材的曲线更好看了,这几个月喂得还行。

“轻一点……”陈肆最后恳求地看了郁贺兰一眼,她俯身趴下去,屁股上早些时候挨的伤几乎好全了,只剩些淡淡的印痕。

郁贺兰看陈肆整个人埋在床里,一副恨不得钻进去的样子,抬手拍拍她的腰说:“腰下去,撅好,别绷着。”

陈肆稍稍动了一点点,郁贺兰还是不满意,她把手伸到陈肆腿间,勾着陈肆的穴缝把这两团屁股提了起来,圆圆润润的臀部翘起来,比刚才好看多了。

陈肆的呼吸沉了沉,这姿势让她很没有安全感,腿间凉凉的,恐怕私处也是一览无余。脸和身子起码要挡住一个,她还是同往常一样,把脑袋埋在臂弯里。

屁股比手掌耐揍,郁贺兰也不怕多打陈肆几下,持着皮拍点着她的臀峰说:“就保持这样,连着打,不准乱动,动了重来。”

陈肆脑子里还没消化完这几个词,皮拍噼里啪啦地砸在屁股上,接连刺激的痛感传来,她随即发出一连串呻吟,扑腾着躲到一边。

“你再躲?这拍子是最轻的,”郁贺兰停下手里的皮拍,抱起胳膊看着她说,“重新打。”

“不轻,疼……疼……”陈肆攥紧了床单,她喊了几声疼,看郁贺兰不为所动,只好再慢悠悠地趴回去。

郁贺兰就打了叁下,陈肆的臀上只透着点粉色。皮拍的面积大,陈肆感觉大半个屁股又痛又麻,虽然疼,确实没有到失去控制的程度,只是打得太急,痛得太突然了。

“刚才是这个姿势吗。”

郁贺兰提醒一句,陈肆红着耳朵抬起了屁股。直至两团屁股到了令人满意的高度,郁贺兰才挥起皮拍,用和之前同样的力道抽下去。

陈肆痛得小幅度扭腰,嘴里低声哼叫着,两瓣臀肉被打得不断颤动。皮拍从臀峰打到臀腿,再一下下往回打,十下过后,整个屁股都变成了粉色,又痛又烫。

郁贺兰扔下皮拍,握住陈肆一边的臀肉轻轻捏了捏。光裸的屁股突然被人一揉,陈肆抓紧床单,她的小腹紧了紧,下面好像湿了……

陈肆顾不得羞,身旁很快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她想看郁贺兰又拿了什么工具,刚抬起头,脑袋马上被按了回去,郁贺兰把骰子扔到她面前:“看什么看,趴好了接着扔。”

“兰兰,兰兰,我,我知道错了,”陈肆撑起身子把那两颗骰子捂在手底下,她看到郁贺兰手里的藤条,声音骤然变抖,“我不玩了,好不好,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我没有不听你的话……”

“饶了你可以,”郁贺兰还没收拾明白她,这会儿软的硬的都不吃,“打完就饶,快扔。”

“我不要,不扔。”

“不扔按二十算。”

“别,别,我扔。”陈肆急了,她看都没看就抓起骰子扔出来,低头一瞧,一个叁一个五,八点。

郁贺兰甩了甩藤条,她上前把陈肆按在床上:“晚了,可以扔,扔翻倍。”

藤条不像皮拍,疼得不是一星半点,挨个皮拍陈肆还能保持理智,这藤条一抽在身上,她的脑子就迷糊了。事实上,陈肆现在就有点神志不清了,她在郁贺兰手底下剧烈挣扎,哭着喊道:“不要,不行……”

郁贺兰死死按着她,追问道:“不翻倍也行,你说清楚,为什么带谭若白去赌场。”

不管是对冬晴还是小钱,陈肆一向待人和善,郁贺兰真想不通陈肆为什么会戏弄谭若白,还带着人去危险的地方。郁贺兰脑子里一团糟,她想再多也不会有结果,陈肆就在这儿,想办法让陈肆开口就行了。

“说话。”

郁贺兰甩起藤条抽在陈肆屁股上,陈肆痛得弹起腿,立刻伸出手去挡,被抽到的地方没一会儿就变得鲜红,在粉色的臀肉上十分扎眼。

“动了,不算,你给我趴好了,”郁贺兰抓过陈肆的手按在她腰上,手里的藤条放在她臀腿间蹭,“我不想猜,你最好有什么话说什么话。”

“我……我都说了,她坏。”

看着陈肆吞吞吐吐的样子,郁贺兰还是开始猜了,照平时来看,谁惹了陈肆,陈肆总得咬回去一口,除非咬不过。

“她惹你生气了?”这不太可能,别说是生气,任何负面情绪都很难在陈肆身上出现,挨揍的时候不算。

陈肆的回答如她所想:“……那倒没有。”

郁贺兰换了个说法:“她惹到你了。”

陈肆缩起脖子,用微弱的鼻音回答:“嗯。”

“你自己能不能说,非要我问?”郁贺兰问烦了,举起藤条打在陈肆屁股上,越是细的工具,受力面积越小,藤条砸在软嫩的翘臀上能咬进肉里,再弹出来后很快出现一道红色长痕。

“别,别我说……啊!疼,不打了,不打了我说,我说……”陈肆连声叫起来,她怎么扭都挣不出郁贺兰的禁锢,嗖的风声过后紧接着传来尖锐的剧痛,像是皮肉被撕裂开,她嘴上赶紧投降,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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