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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换做是她也喜欢陈肆。

离开办公室不久,冬晴再次碰到了谭若白,她心情愉悦,热情地招呼着谭若白去找郁贺兰。谭若白倒是不急着见郁贺兰,她想多打听打听陈肆的事,赶紧拉着冬晴在角落里偷偷问:“冬晴姐,你觉得我表嫂人怎么样?”

冬晴眼睛一亮,谭若白可算是问对人了。

“陈小姐温柔善良,脾气又好,性格亲和人长得也好看……”她极力夸赞着陈肆,坦白说,郁总的脾气是挺暴躁的,老板和陈小姐相处了这段时间后,性格都变好了些,可见陈小姐是多美好的一位爱人。

谭若白半信半疑,这几个词是形容陈肆的吗?她瞧着冬晴真诚的模样,也不像是在说违心话。因为夏思贤说表姐会打陈肆,谭若白有点点愧疚,但又觉得郁贺兰虽然脾气差了点,但不至于会打人吧。

要是郁贺兰真打人,那陈肆的行为就不奇怪了,谁会对家暴者的亲人态度好啊。听冬晴聊完后,谭若白才去找郁贺兰,刚到门口就听见陈肆闹哄的声音。

“郁贺兰,别忙活了,你陪我们玩会儿,玩会儿玩会儿……”

“表姐。”谭若白推开门,正瞧见陈肆抱着猫在地上打滚,她和陈肆对视了一眼,对方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下去,嗖的一下钻进了郁贺兰办公桌底下。

陈肆尴尬地伏在郁贺兰腿上,郁贺兰摸了摸陈肆的脑袋,点名批评道:“谭若白,你会不会敲门?”

谭若白挠挠头,她回头看了一下办公室的门,记得门是开着一条缝的:“这不是开着门吗。”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陈肆还想装一会儿。她扒着郁贺兰的身子往上爬,跨坐在人腿上后,陈肆抱紧了郁贺兰,脸埋在郁贺兰的颈窝里:“呜呜……”

郁贺兰的脖间尽是陈肆呼吸的热气,她抚着陈肆的脊背说,安慰道:“好了好了,我说她。”

“不是,说我干嘛?”谭若白不敢置信,她瞧着陈肆也不像挨揍的样子,心里也没了愧疚感,“表姐,你明明知道她昨天——”

“行了,我知道,”郁贺兰搂紧陈肆的腰,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你快道歉。”

陈肆缩在郁贺兰身上,回头看了谭若白一眼,满脸委屈地说:“对不起。”

“好了,她知道错了,”郁贺兰把陈肆的脑袋按回去,接着说,“陈肆不会让你被拘留的,她闹着玩而已。”

谭若白看郁贺兰真是是鬼迷心窍了:“就这样算了?”

郁贺兰总不能说她已经把陈肆狠狠揍了一顿,随口敷衍道:“你都这么大人了,跟她闹什么别扭。”

陈肆憋不住笑出声,她收敛起表情,转过头附和道:“就是就是。”

“我多大岁数?她多大岁数了她这么和我闹着玩。”谭若白急切地反驳,她都听见陈肆笑了,表姐能听不见吗?

陈肆不想郁贺兰说自己的年龄,插嘴一句:“我属马的。”

谭若白掐着手算属马是多大岁数,她还没算出来个所以然,郁贺兰先开口道:“还不是你先瞎折腾的,你找她借什么钱?”

“我?”谭若白心虚地说,“那都是奶奶和姑姑让我做的……”

陈肆看热闹似的听两个人吵嘴,郁贺兰说着说着,感觉陈肆的身子往下滑了滑,她凭着肌肉记忆伸手去托陈肆的臀,往上一抬。陈肆的屁股被郁贺兰这么一碰,猝不及防地痛叫出声:“啊!疼……”

这叫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谭若白听见陈肆的惨叫后,沉默了许久。

“……表姐,你不会真打她了吧?”

陈肆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听谭若白的口气,一定是夏思贤把她被郁贺兰揍的事说出去了。她难堪地往郁贺兰怀里躲,只听到谭若白的矛头一转:“郁贺兰,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打人呢?”

郁贺兰思来想去还是要保陈肆的面子,她正打算否认,怀里蓦地一凉,陈肆忽然推开自己,站起来躲得远远的,见风使舵道:“就是就是,你怎么能打我呢!”

维护不了的脸面就没必要再维护了,陈肆退到谭若白身边一声声哭诉:“早上打白天打晚上还打,我都被你打坏了。”

郁贺兰真没想到陈肆会这样,她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拧起眉头看向陈肆:“陈肆,给我过来。”

陈肆一听到郁贺兰的声音就腿软,谭若白抓住陈肆的手腕把人拽到身后,和郁贺兰对峙道:“你吓唬她干嘛。”

原来陈肆才是婚姻家暴受害者,谭若白开始怜悯陈肆了,照夏思贤的说法,表姐还买过一根比拇指还粗的木棍专门用来打人,郁贺兰常年锻炼,谁打得过她啊?还以为陈肆人高马大的多厉害,没想到这么菜。

陈肆意气洋洋地躲在谭若白身后,使眼色道:“就是就是,你以后不能打我。”

郁贺兰心领神会,陈肆一向擅长趋利避害,她在借这个机会和谭若白和解,就是这副墙头草的样子未免太欠揍了。谭若白年龄还小,只会被陈肆耍得团团转,郁贺兰扶了扶额头喊道:“谭若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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