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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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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镇、第二镇及宛丘水营,总计编五万战兵、一万守军、两万诸路州府轮戍兵马。

京西行营除了负责对嵩山以东及蔡河两岸地区(原许州北部、郑州、陈州北部、东部及汴州西南地区)的作战任务外,还负责出兵收复位于嵩山与箕山之间的颍水上游河谷地区(禹州、登封、颍阳三县),对河洛之敌控制的轘辕关(位于少室山与万安山之间)保持军事压迫,积极为与汝州行营共同出兵收复河洛地区做准备。

原汝州行营改设河洛行营,以王宪为都统制,周景为参谋军事,傅梁、蒋昂、梁文江率靖胜军第三镇、第四镇及骁胜军第二镇师西进,编入河洛行营,辖五万战兵、三万守军,负责主要筹划收复河洛的作战任务。

以汝阳为核心,设立京南行营,以杨祁业为都统制,范宗奇、许凌为副将除了辖骁胜军第一镇、天雄军第三镇及汝阴、颍口水营外,另在汝阴起义军的基础上,从诸路抽调两百多中下层武吏军将,组建骁胜军第三镇师,以杨霁为统制,总计五万战兵、一万守军、两万诸路州府轮戍兵马。

京南行营另以燕小乙为参谋军事,除了守御颍水中下游及淮河中上游防线外,还将协同邓珪执掌的寿濠行营对平燕宗王府控制的京南地区(宋、亳、宿三州及汴梁东南地区)的作战任务。

包括占据颍州上游南岸的蔡州行营在内,司空府一度动员三十五六万兵马参与颍州会战,随着雨汛季的降临,大规模兵卒南撤休整或返乡,京西、京南行营所辖兵马迅速降低到十六万;即便将璜川、楚山、舞阳等地构成的第二道预备防线驻军计算在内,总兵力也下降到二十万。

对焦陂、泉河两城残敌的围困、剿灭,也都交由京南行营负责;为防止退守谯城、鹿邑等地的虏兵再有躁动,选锋军左右镇主力暂时南撤到淮川进行补充、休整。

随着汝颍等河水位暴涨,颍水以南的洪泛区自然越发洪水滔天。

不仅泉河城被彻底浸淹于四五尺深的积水之中,岳海楼率残兵所守的焦陂城也出现严重的积涝。

四月底泉河残卒再也忍受不了整日浸泡在混杂屎尿淹水中的日子,欲出城投降,为守将孟介、蒋昭德所阻,兵卒哗变袭杀孟介、蒋昭德等将开城投降……

末路

仅千二百步见方的焦陂城原先仅有一道城墙矗立于颍水右岸的平野之上,但范宗奇主持对泉河、焦陂两城的围困以来,在焦陂城外连营的基础上,又加筑了一道夯土长墙。

环抱焦陂城的长墙高两丈、城根处厚达三丈,比一般的州县城墙都要坚厚。

为示彻底将焦陂城围困死的决心,范宗奇都没有让工辎营在长墙上留下攻城兵马进出的口子。

长墙就像一道土黄色的铁箍子,将焦陂城死死的套住,不留一丝缝隙。

焦陂筑城择址的地势较高,与西翼的洪泛区还有一段距离,但连月来大中雨不断,积涝排不出去,城里城外除了少数建于高处的衙院外,大部分的屋舍,包括大片的兵营,都浸泡在两三尺深的淹水中。

城内残卒倘若想投降,除了要偷偷摸摸从焦陂城翻出来,还要趟过城外的淹水,走到长墙脚下才有会绳梯接他们爬上长墙。

当然,出于朝廷的仁义与体面,范宗奇会隔三岔五安排人去投劝降书,也是先从长墙上将小艇放下去,然后渡淹水到焦陂城下。

这天,长墙连着放下三艘小艇,迅速引起焦陂城头守军的注意。

现在城里外除了人与牲口的排泄物都直接混杂在淹水里,伤病不治的人与牲口的尸体也没有地方处置,也都浸泡在水中,臭气熏天、疫病横行。

这时候能到城头值守,成了人人争抢的美差——岳海楼也只能尽可能将残兵都安排在高逾两丈的城墙上。

目前这道周十里、顶宽仅一丈五尺的城墙,成为守军最为主要的驻地,挤满了兵卒,食宿都在城头;同时岳海楼还着人在城墙内侧搭建高脚竹棚、木棚,方便更多的兵卒能栖息其中,免受淹水之苦。

由于城外与环围长墙之间也是两三尺深的淹水,同时相距也超过五六百步,却不虞南兵会突然发动袭击。

因此,城头守军密密茬茬的挤到垛口前,看着三艘小艇缓缓往这边撑篙而行,也没有太多的慌乱,很快就看清楚三艘小艇除了各有一名撑篙的船夫以及南朝司空府的武吏外,船中挤挤挨挨总共坐下十数妇孺,狭窄的甲板上还整整齐齐的堆着十数只木匣子。

守军面面相觑,不知道南朝司空府这是要跟他们唱什么戏。

虽说城里城外淹水有两三尺深无法排出,但为了尽可能保障兵马调动,岳海楼还是驱使壮丁在城内堆出数条连接衙堂、粮仓及四城的堤道;随着淹水加深,堤道也一步步加高、保证不被积水淹没。

岳海楼与高祥忠这时候也得报赶到南城门楼来。

但看清楚停在数十步外三条小艇上的那些妇孺,岳海楼的脸色顿时阴沉得能拧出水来,心脏也是禁不住隐隐揪痛,三角老眼就像毒蛇一般,死死盯着昂首站在船头的那名武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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