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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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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微微一顿,嗯出京路上刚好路过铁匠铺,修理完了就捎带取走带上路了。

哦。纪筝漫不经心地应声,根本没想过出京时尚是清晨,哪里有店铺开了门。

那朕会替你好好爱护它的。

明辞越闻言淡笑道:玄甲本就是用来保护人,而不是被人爱护的。

纪筝没听清,他在想明辞越十七八岁时穿着这身玄甲在做什么?

刚失父亲,母亲病倒,而未及冠的少年郎一人立枪冲陷大漠腹地,第一次立下功名,成了西漠人人闻风丧胆的半面杀神。

可惜他这个大燕皇帝二十岁穿上时还是个无能的废物,咸鱼得心安理得,与明辞越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纪筝伸手触着镜面,一点点描摹着明辞越的眉眼,剑眉入鬓,略窄的重眼睑形成漂亮而不失英气的微挑眼型。

他与皇叔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此时又不禁在心中忽地想问,他,与皇叔像吗?

很像。

纪筝惊醒,忽然发现明辞越也在透过镜子看自己,目光在朦胧铜镜中相接。

他的眸色阴沉晦暗,一汪潭水,难懂极了。

天子与臣少时很像。

作者有话要说:

本小节讲述的是通过为对方穿玄甲,传承保家卫国精神,积极向上呜呜呜,人家俩还穿着衣服呢,就是再穿层盔甲,别锁别锁,真没干啥(提前狗头保命

老板们的评论都少了,你们不爱我了么,嘤(四声

什么?有一瞬间纪筝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镜中的明辞越刹时便偏开了视线,为他收拾衣物的手停下来,在他身后单膝跪了下去。

满目的愧色自责,臣只是看着圣上,不禁想起了臣自己的少年时,一时失态是臣无礼。

其实这话怎么说都僭越极了,天子贵为真龙,哪怕是真的父辈也不可妄言天子与自己相似,更何况,他,明辞越一个异姓人。

只是纪筝一时沉浸在这话里,忘记了暴君该有的反应。

他抱膝半蹲至明辞越的高度,一根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迫使那张玉容暴露在灯火之下。

究竟哪里像?面容,品性?

主角和炮灰能有什么共通之处。

纪筝不悦地皱了下眉,伸手不耐烦地揉搓了一把自己的侧脸。

别这样。那语气变得很强硬,几近命令一般,却又心疼地小声重复一遍,别这样。

一只手拨开了他的手,紧紧护住他的侧脸,圣上了解自己么。

拇指指腹略带茧,有意无意蹭过了他的唇瓣。

这姿势太过暧昧。

纪筝猛地睁大了眼,皮肤变得太过滚烫,火烧云一直蔓延去了耳后根。

帐外忽起马蹄声,连片回旋起来,连带着农牧民族围捕猎物时特有的高呼声,四面将他们包围。

气氛骤然被打破,他二人前后起身,就直直对上了被粗暴撩开的门帐。

子时吉时到。黎扬昂着下巴,扫视了一眼明辞越,再凝视到天子身上,倨傲一笑,手搭肩膀,躬身,做了个不怎么像样的西漠礼。

大燕陛下,请。

西漠的入帐结礼竟然是要先骑马!

黎扬为他备的马是匹通体浑黑的大漠烈性马,马背都快赶上他那么高。

且不说纪筝是个冒牌皇帝,皇家必备的礼乐射御书数,样样都不会。他根本也无法短时间内驯服这种烈马。

他的目光越过马背,只是轻微地望了一眼明辞越,明辞越即刻会意,绕到他的身旁,托着他的腰际上马,随即自己也跟着一个翻身跨坐在后。

马跟着一身长鸣,扬起前蹄,嘶鸣一声,纪筝向后滑落紧紧贴住了明辞越的胸膛,骇地闭住了眼。

不远处一片口哨声,西漠人全是马背上长大的,此时都一片嬉笑地原地跑着马,等着看大燕国君的笑话。

可下一瞬,纪筝只闻一个沉闷锉声,烈马两蹄就那么重重地落了下去,鼻孔喘着粗气,躁动地小步踏地,但却不敢再轻易撒野撂蹄。

纪筝低头看清了,明辞越的靴子内侧带着钝刺,此时死死卡在马脖子两侧,左右禁锢住他的头只能向前,微微偏转半分就可能落一个皮开肉绽的下场。

西漠人连带着大燕人,都静了。

圣上。明辞越的声音不高,却在此时衬的格外清晰,话虽是说给怀中小天子的,目光全居高临下地环顾了一圈,若有所指地停顿在黎扬身上。

西漠的东西,驯不死,就往死里驯。

明辞越面无表情,语气平淡,他们身上的马缰一辈子也不能取下来。

纪筝跟着他的视线,侧头去看黎扬,此时他双眼煞红地盯着紧扣在他爱马两侧的钝刺,一言不发。

黎婴轻踢一匹一样高的红马,慢悠悠地停去了黑马身侧,他这种人不怎么会在乎西漠的马西漠的人,只是淡然地催兄长快些开始结礼。

慢着。黎扬出声,结礼是一对夫妻之间的事,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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