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 / 4)
道:“早知道你要送这个,咱们就应该更早些过去才是。”最起码不要让外人知道林秋禾会制香。
林秋禾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秦锦兰那句“这么贵重的东西”并不是客套话,她仔细问了陈自晴然后才苦笑,“我怎么也没有想到……”
“若是一般的香也就算了,”陈自晴解释了之后又自顾自的懊恼,“你送给大姐姐的香只是闻着味道就是好东西。”她说着瞪了林秋禾一眼,“只怕以后有得你忙了!”
“怎么说?”
“你在京城之中并没有根基,又随随便便就拿了那香送人,只怕落在有心人眼中就是一块肥肉了!”陈自晴说着也忍不住为了自己的形容笑了起来,然后又伸手拉住林秋禾的手,“这世家豪门之间的道道你接触不多,张御医虽然对你看护有加,可是毕竟只是你师伯,又是男子,不懂这内宅的事情……”
她真心实意为林秋禾担忧,“你以后万事要小心。”
林秋禾点头,正想说话就听到一声惊叫。
“孙姑娘,孙姑娘!”之后就是一阵混乱,两个人虽然也只是秦府的客人,但是毕竟久居于此,陈自晴又是秦老夫人的外孙女,这会儿自然不希望秦锦兰的生辰宴会上出什么乱子。两人顾不上说话连忙过去,就见个少女围着一个晕倒的女子正是慌乱不安。
“这是怎么了?”陈自晴连忙过去,而林秋禾见状立刻叫住了远处路过的丫鬟,“你们两个过来,帮我把这位姑娘抬到内屋,另外找一下她的随身丫鬟去跟她家大人回禀情况。对了,请大夫!”
“这个时候请大夫只怕不好,”陈自晴连忙开口。“还是秋禾你先帮她看看吧。”
丫鬟们动作迅速,林秋禾跟着昏迷不醒的孙姑娘进了内屋,而陈自晴则安抚了几位受惊的闺秀,顺便问了当时的情形。这阵骚乱很快就引来了秦锦兰他们,又重新安排了那几位闺秀之后,秦锦兰三姐妹这才和陈自晴一起进了内屋。
屋子里面,林秋禾已经净手,打开了随身带着的针囊。
陈自晴道:“听外面那几位姑娘说,孙姑娘是突然捂着肚子晕倒的……”
“我已经看了,是月事来了。”林秋禾回头看了一眼,又吩咐孙姑娘跟着来的丫鬟,“劳烦解开你家姑娘的衣衫,我要下针为她止痛。”
那丫鬟有些迟疑,然而秦锦兰这时候开口:“林姑娘是张章御医的师侄女,医术自然是高明的,你就按照她吩咐的去做。”
林秋禾回头看了出声帮忙的她,这才上前确认了苏姑娘的穴位,然后飞快地几针下去,本来面色苍白满头冷汗的孙姑娘就“呼……”的一声缓过劲来,紧跟着就是一声呻、吟。
☆、 出名
听到孙姑娘发出这声呻吟林秋禾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是几针下去,等她抬头就见孙姑娘睁开了眼睛。
“你觉得怎样?”
“好多了,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孙姑娘声音中还透着一丝虚弱,额头上汗水被一边的丫鬟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这是老毛病,却没有想到今日这般严重。”她说着看向秦锦兰,“倒是给你扫兴了。”
孙家向来与秦家交好,今天晕倒的孙梓棋恰好与秦锦兰同岁,两人关系向来好。不然也不会秦锦兰为林秋禾说了话,孙梓棋身边的丫鬟就听话的配合了。
秦锦兰摇头,担忧地过去看了看她苍白的脸色,“上次不是说已经开了药方调理了,怎么还这么严重?”原来孙梓棋月事不调已经是惯例了,自一年前初潮之后,她每次月事不止是间隔时间不稳定,没有规律,且每一次来就如同死过一次一样。旁人不知道,秦锦兰却是私下听孙梓棋说过,这是她胎里带出来的弱,当年孙母生她的时候颇是吃了一番苦头呢。
她紧紧握着孙梓棋的手,转头看向林秋禾,“秋禾,梓棋如今怎么样?”
林秋禾没有立刻回答,反而伸手轻轻的捻动孙梓棋身上的银针,等到都动了一遍这才开口道:“孙姑娘体质阴寒,如果我推测的没错,只怕她的月事没有规律,且每一次来都会腹痛如绞。晕倒的事情,只怕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吧?”
她说着看向孙梓棋,见对反点头才又道:“孙姑娘的身子,还需好好调理。我这边有一个家传的调理方子,不影响平日吃药,是食补之方……”
“秋禾!”一旁的陈自晴突然开口,“还是等孙太太来了再说吧。”
她说着轻轻拉了一下林秋禾的袖子,示意她不要说下去。林秋禾一愣,想起之前香料的事情就微笑着点头,“我先给孙姑娘起针。”她手指轻捻,动作轻盈好看,不过几下就把银针全部收回。而屋中其他人这会儿也都刻意避开了之前的话题,谁都知道食补之方那也是如同香料的配方一样是大家族的不传之秘,而屋中也没有什么没有眼色的人继续追问下去。
几个人刻意说话,屋中气氛倒也还算好。
这时候,前面得了消息的孙太太这才和秦大太太章氏一起赶来,屋中一群少女连忙起身行礼,孙太太则一个箭步到了床边看着脸色虽然苍白但是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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