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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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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原因,自从通过金丝雀与祁沉笙生出了更为微妙的联系后,汪峦同样能够感知到祁沉笙的执妖。

苍鹰今早就一直被祁沉笙留在了他的身边,以防意外发生,也成了他在外可靠的依仗。

不过丰山就不知道这些了,他只觉自己好似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想起那疯狗的样子就心有余悸,两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还好汪峦及时发现,扶了他一把,他才不至于歪头扎进水塘里。

丰山,可是吓着了?汪峦看着丰山的脸色不好,不由地低头询问着:我扶你去前边亭子里缓缓神。

不,不用!丰山哪里肯让汪峦扶他,只听着汪峦这么说,他便又生出了股子劲儿,硬把害怕吞了回去,用力摇晃脑袋:夫人,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汪峦哪里肯信这个,瞧着丰山那样子就难放心,不容抗拒地又扶住了他,皱眉说道:你逞什么强且只听我的话,跟我去那边歇会。

我丰山这边还想再说什么,一转头却看见个身穿黑色外衣,戴着玳瑁眼镜的中年男人,满脸焦急地走了过来。

他见着汪峦主仆二人,忙不迭地弯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听他们说刚刚我们拍戏的狗,差点咬到二位,实在是对不起。

丰山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无措,若是搁在平时,他早就忍不住痛斥几句了。可人家这般诚恳的道歉,反而让他什么都不好说了。

汪峦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中年男人,就在刚刚的瞬间,他从这个男人的身上,感应到了一丝执妖的气息。

虽然极为寡淡,但确实是存在的。他暗暗示意丰山不要作声,自己试探着答道:这位先生不必如此,好在我们也没有被咬到,不过拍戏时用着那些活物,也该当心才是。

是是是,我记下了。那男人听后,脸上没有半点不耐烦的样子,还是一再道歉:这都是我们的疏忽,让两位受到了惊吓,若是可以我也愿意出些赔偿的。

赔偿就不必了,汪峦微微垂眸,看到了男人手中握着的,似乎是剧本的纸张,又端详起他的气质,心中便确定了几分:先生说那是拍戏的狗,那您是--

我是这边拍电影的导演。中年男人听到汪峦发问,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了名片,回答道:鄙姓刘,这是我的名片。

这刘导演先前只害怕疯狗伤了人,如今见着人没事,也没有跟他胡搅蛮缠的意思心里也稍稍安定下来。

往汪峦手里送名片时,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对方一眼,可便是这么一眼,就让他彻底愣住了。

当导演的七八年里,他自认是见惯了俊男美女,可眼前人的气质样貌却还是让他惊为天人。

白衣乌发,衬着雪后初晴阳光,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电影中的角色。

汪峦却不知他的心路,只是礼貌地点头致意,双手接过了男人的名片,只见上面印着刘涣登三个黑字,略小处还有几行作品名,确是前段时间电影院里上映过的。

刘导演--

这位先生!

汪峦刚想再试探着问什么,却被这位刘导演激动得打断了,他稍一颦眉,紧接着就听对方说道:这位先生,请问您也是来影棚拍电影的演员吗?

汪峦本想否认,可瞧着刘导演那副模样,还有他身上淡淡的执妖气息,口中的话便转了弯。

是,我是来这边试拍的--

亡之目(九) 九哥是要,把我的心吃

祁沉笙翻动着几个厂子送上来的账目, 灰色的残目中酝酿着谁都看不出的情绪,何城东拿着记事本安静地站在一边,什么声音都不敢出。

告诉老宋他们, 继续压住价格。良久后,祁沉笙将手中的厚厚的账本,往桌子上一搁,发出砰但一声闷响。

他抬眸看向窗外,仍旧覆盖着积雪的街景, 细长的绅士杖出现在手中,沉着而了然地敲击着脚下的地板。

不用理会那些洋人,他们已经快撑不住了。

是。听到祁沉笙这样说, 何城东总算是松了口气,他知道这场因冷冬而生出的棉粮危机,终于快要到头了。

今天还有别的事吗?祁沉笙的脸上依旧淡漠地没有丝毫温度,与在汪峦身边时判若两人。这常常会让何城东恍惚间生出疑惑,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祁二少。

还有,直到祁沉笙的目光扫过来,何城东才迅速回神, 依照笔记本上的日程念道:今天还有老福盛纺厂的人, 想要跟您谈合并的事。

下午还有东边几家厂子, 从西洋买的机器到了

都推了吧。还未等何城东说完,祁沉笙便开了口, 他执着绅士杖的手突然收紧,冥冥之中感应到,汪峦调动了苍鹰的力量。

叫司机来,去宏播影棚。

何城东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立刻点头应道:好,二少,我去安排。

等到祁沉笙的车子来到影棚时,不过十点钟刚过,大雪之后难得晴朗的好天气,上午的太阳直教人浑身舒坦。

可面对祁沉笙阴沉的面孔,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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