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极速(1 / 2)
「你是不是疯了?」
豹哥带来的车手,有专业的技师在赛前针对车辆进行完备的检修,而王沐烟从来是一人车队,这段时间便多是待在预备区擦车发呆。
唯独今晚总是形单影隻的黑狼,身旁还多了位呆头呆脑,大学生模样打扮的青年。
肖乔笙戴着临时调度来的头盔,手里攥着球棒,感觉自己不像车手,更像等等就要去打劫银行的抢匪。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啊男朋友?」他委屈地调侃,虽知罪魁祸首是擅自闯进赛场的自己,仍不住好奇王沐烟称他是对象的原因。
「今晚是豹哥处理私事的场子,我不那么说,但凡称是我的普通朋友或老师,就算不逼你上场,你也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王沐烟单手叉着腰叹气,深知随口扯的谎也只是暂时拖延,而且会把肖乔笙拉进另一个更危险的处境。
「那你本来有打算活着走出这里吗?」肖乔笙反问。
「不必带个拖油瓶的话,我的把握还挺高的。」冷美人瞪着拖油瓶答。
「喔但你别看我这样啊我平常有在健身的,力气不小,上次不也两三下,唰地一声就把你爹给撂倒了吗?」
肖乔笙挥了挥球棒,就是一时手滑,将整支球棒也一起甩飞出去,引起赛道后的观眾一阵訕笑。
王沐烟:「」
「技术性失误技术性失误。」肖乔笙尷尬地自己把球棒又捡了回来,但对具体要拿它来干嘛毫无概念。
「罢了等等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别让自己摔下去。」
王沐烟转头,望了眼自己的黑野狼,和其他人为了避免主责攻击的副手摔车,与应付矿道地势的改装车比起来,往昔优势仅胜在于他的控车技术高超跟车身轻巧。
如今突然多个人,面对的还是d2赛道,危险性直线上升不谈,基本肖乔笙能撑两分鐘不摔,他就要偷笑。
「」
十五分鐘是不可能了,唯一逃出生天的机会只有尽早让其他两队下线。
「嘖」
他又抬头看了静默不语,看着还傻的肖乔笙一眼,虽然这么做很糗,但也没其他办法了。
当王沐烟去场外绕了圈,最后却拿了条麻绳走回来时,眸子里的冷意,颇有要用来勒毙他的架势,肖乔笙嚥了口唾沫,好不容易才压抑想后撤的危机感。
「还愣着干嘛?上车!」提示预备进入起跑点的哨音响起,王沐烟催促道。
肖乔笙拖着球棒,动作笨拙地跨上车,他没搭过这种二轮跑车的经验。
人都还没坐稳,王沐烟便将手上的麻绳往两人腰上缠绕綑紧,举动再次惹来观眾的嘘声和嘲笑。
「哈哈哈!黑狼你也爱得太深了吧?生死与共的节奏?」
「虽然有点蠢,但我看好你们,黑狼加油!小律师加油!不要死哈!」
「怕死就直接举白旗啊!」
三队人马陆续在前就位时,围观群眾情绪沸腾到了顶点。
肖乔笙此时才真正开始紧张,前方黑黝黝的矿坑道中,仅有零星的照路灯点缀,荒凉宛若鬼域,彷彿此一去再无回头路。
开採未过半就发生意外的矿区,运输道仅仅外中内绕了三环即到坑底,下头的情况于他全是未知。
左手边红色车的后骑手,起步前用球棒敲了敲引擎盖,掀起头盔露出狡黠艷丽的一对丹凤眸朝肖乔笙喊道:「嘿!小宝宝,你可抓紧你老公!到了下面我可不会手下留情,脑袋被打爆不能哭喔!」
「他是在跟我说话吗?」肖乔笙眨了眨眼,低声对着王沐烟后脑问。
「嗯。」
「打爆脑袋是什么意思?」
「闭嘴,儘管抓紧就是。」
接着,肖乔笙没有反应时间,黑野狼即在开赛哨音响起时衝了出去,后座力让他下意识就松开球棒,环住王沐烟的腰桿。
「啊掉了!」他急喊。
「无所谓,你这拙样也不会有机会用上。」
「」
王沐烟话刚落毕的下一秒,车身一个几乎贴地的侧压,叫肖乔笙不住惊呼,却恰巧闪过刚才扬言打爆他脑袋的红车挥来的一棒。
「操他妈的!傻逼,自找死路!」
王沐烟叨骂了句,车身回正后催着油门加速,迅速和仍企图趁隙攻击的红色车拉开距离。
肖乔笙虽不懂车,但也能清楚感受到王沐烟在这短短不到三秒鐘内一气呵成的应对有多牛逼。
如果他不是生死交关的当事人,而是场上的观赛者,肯定也会疯狂为黑狼的帅气摇旗吶喊。
抵达矿底前,外环三圈运输道的竞速,距离长却没有难度可言,其馀两队似乎都想趁此环节先让对手下线,只有王沐烟不断往前疾驰。
因此一但距离稍微拉近后,后座操着球棍的骑手就是一阵武力输出,驾驶必须在攻击与防守之间巧妙切换档速及闪避,否则通常后骑手中箭落马,就是连人带车的惨摔,实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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