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了一下:“也不算。”
“练琴,是想哄失眠的人,”
他这一说,那边戴着一边耳机的纪念不知怎么想起了很多年的事儿。
有次她晚上睡不着,陆京怀打电话给她,隔着一个大洋给她弹琴听。
印象深刻啊。
多亏这琴声给了她灵感,以至于想到了怎么解决她爸的病。
其实纪霆舟应该给陆京怀一点钱的。
看着她一副出神的模样,沈清棠:“………”
这一看就知道陆京怀在说谁了。
心里想着写词的事儿,在实验室里时,纪念还时不时哼着歌,想着怎么写词。
布鲁斯跟乔约翰对视一眼。
老师心情不错啊。
拯救纪霆舟计划都结束了,这两人却也赖着不走了。
尤其是乔约翰,o国那边一年至少催他八百遍,他死活都不肯回去。
开什么玩笑,抛开老师的教导不谈,回去后再想吃魔芋爽可要海运了,跨国邮费多贵啊。
“老师,你知道吗,前几天陈氏让客户调查,有件很有意思的事儿。”
“嗯?”
纪念偏头过来。
布鲁斯接过她手里杂活儿,说道:“是大客户那边许多人都反应用了个别药剂,会看到一只凶残的小黄鸡,不是被啄就是被扇,但也有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于夫人表示她看到的小黄鸡很乖。”
所谓大客户,l量非常小,因为这个群l订购的特殊药剂都是纪念亲手让的,不是流水线。
当然,价格也很贵贵贵贵贵贵贵贵贵贵贵贵贵哈。
纪念听到这个笑话,本来一笑置之。
结果反应了一下:“……啊。”
她终于知道大家心照不宣的纪念鸡塑是哪里来的了。
布鲁斯兴趣很大,给自已扎了不致命的毒,又拜托纪念亲手让解毒剂给他解了。
布鲁斯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上帝啊……”
“真的有小黄鸡。”
一翅膀扇了他一个大逼斗,布鲁斯一下就清醒了。
纪念:“…………?”
然后乔约翰也尝试了,跟布利斯说出了一样的话。
只不过他不是被扇醒的,而是被爪子挠了一下。
纪念木然了。
算了,也挺好。
就当水印了。
不过到底还是有点好奇,在笔记上记了下来打算以后研究研究,右手还拿着试管,她用空着的左手捞过笔,随手把这件事儿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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