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在即,阳气最盛的日子要来了,各地的庙会也要举办了,地上地下的都要抓住这个时机热闹热闹。”赵大人拿起一个不认识的果子,“咱们不管这些,坐下尝尝新鲜。”
宋春雪也没客气,听着周围热闹的谈话声,只觉得安心。
她知道这果子不同寻常,还在纳戒中藏了几个,打算拿回去给谢征尝尝。
“真没想到,传说是真的,上辈子我都不敢想,自己能出现在这里。”宋春雪感叹不已,“你说,咱们多少年以后才能靠自己出现在这里。”
赵大人:“看你的本事了,你若是勤勤恳恳,那要不了几年。”
张承宣:“晚一点也没关系。”
“这倒是,”宋春雪揪着桌上的葡萄,“嗯,好甜,这可是个好东西。”
就在他们几个专心的吃吃喝喝时,有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请问,门外那匹枣红色的骏马是谁的,看着好生俊俏。”
赵大人接话,“我师弟的,怎么了?”
赵大人有钱有闲,穿着打扮十分贵气,哪怕是道袍也能打扮出花儿来。
手中的折扇,腰间的配饰,精贵的发冠,看人的神情也有几分不屑。
“这位仁兄莫怪,就是随口问问。这天下的骏马层出不穷,但在下还是头一回看到那么高大的。”来人慈眉善目,面带笑容,“就是脾气不大好,将我的马踹得倒地不起。”
“……”
“……”
“……”
师兄弟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他们刚开始还觉得,此人看上了倔驴,是想跟他们买呢。
怼人的话都打好了草稿,没想到会是这个情况。
宋春雪连忙起身,“我去看看。”
赵大人跟张承宣紧随其后。
刚来就闯祸,也不知道怎么跟人家交代。
等他们跑出大殿,便看到右边的空地上,倔驴跟三匹马正较劲呢,随时都能厮打起来。
无忧出声,别听那人胡说,分明是他们的马瞧不起倔驴,被倔驴教训罢了。你今日若是站在别的马那边,倔驴恐怕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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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驴不知道去哪了,他们跟在师父身后,被人带到一处空座上。
其他的空座上也有人,稀稀拉拉的还没坐满,但一眼望去都不是普通人。
宋春雪咽了口唾沫,转头看向张承宣,“他们该不会都是……”
“至少七八成都是,也有像咱们这样提前来长见识的,”张承宣看向对面的一个身影,“从进门我就注意到了,那和尚也在。”
那和尚?
孩子们的便宜爹也来了?
他现在当真不打算在佛门待了,要来学道了?
宋春雪看了过去,果然看到了一个眼熟的面貌,他如今居然蓄起了长发,头戴道士帽,穿得也是规规矩矩的小道士,跟在一个白发老者身后。
“你们三个坐着这儿,我跟师弟去跟人打声招呼,”伴月仙人看了眼桌上的果盘酒酿,“随便喝随便吃,下次来就熟悉了。”
不等赵大人问什么,他们已经朝着寒暄的人群而去。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端午在即,阳气最盛的日子要来了,各地的庙会也要举办了,地上地下的都要抓住这个时机热闹热闹。”赵大人拿起一个不认识的果子,“咱们不管这些,坐下尝尝新鲜。”
宋春雪也没客气,听着周围热闹的谈话声,只觉得安心。
她知道这果子不同寻常,还在纳戒中藏了几个,打算拿回去给谢征尝尝。
“真没想到,传说是真的,上辈子我都不敢想,自己能出现在这里。”宋春雪感叹不已,“你说,咱们多少年以后才能靠自己出现在这里。”
赵大人:“看你的本事了,你若是勤勤恳恳,那要不了几年。”
张承宣:“晚一点也没关系。”
“这倒是,”宋春雪揪着桌上的葡萄,“嗯,好甜,这可是个好东西。”
就在他们几个专心的吃吃喝喝时,有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请问,门外那匹枣红色的骏马是谁的,看着好生俊俏。”
赵大人接话,“我师弟的,怎么了?”
赵大人有钱有闲,穿着打扮十分贵气,哪怕是道袍也能打扮出花儿来。
手中的折扇,腰间的配饰,精贵的发冠,看人的神情也有几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