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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着。

陈述本来想给她再口一次,转念想到她不喜欢自己在口后亲她,为了接吻只能放弃了这个念头。

挺立的性器在穴口蹭弄着,浅浅地压了进去。

“呜嗯……”

穴口将肉棒严丝合缝地吞入,陈述俯身吻住她的唇,挺送着腰胯狠狠进入着她。

他吻得很深,很缱绻,如果是清醒着的祝愿定然能感受到这里面藏着的爱意。

可祝愿醉了。

醉的一塌糊涂。

她没法思考,整个人被快感托到天上,只有穴里粗大的性器顶过最敏感的软肉时才会有些许实感。

陈述知道她醉了,才敢流露出一点点爱意。

没有人会不喜欢祝愿,像向日葵那样明媚鲜活的祝愿。

但他不能让祝愿知道自己爱她,这个顽劣骄纵的大小姐是不会在意他的爱,她只在意他能给予的快乐。

陈述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院长在树下捡到的他。

一开始叫陈树,后来院长发现这孩子不爱说话,便改成了陈述,希望他能多说点话。

会说话的人总归会混的好点,陈述被生活改变了,从沉默寡言的人被迫成了能跟人侃侃而谈的人,即使他对那些话题感到十分的厌烦。

祝愿这点跟他截然相反。

她话多,说出的每句话都不会违背自我意愿。祝愿曾因为说话没把门这点吃过亏,却仍旧我行我素。

陈述吻太久了,祝愿有些喘不过来气,抵着他的胸将人往外推。

她脑袋晕乎乎的,高潮了好几次后变得更晕了,等陈述含着她的乳尖射出来后就抱着人撒着娇说头疼。

陈述想在屋子里看看有没有醒酒药之类的东西,却被祝愿缠着不让走。

“不准走。”她抱着他的手臂,整个人都攀在了上面。

陈述有些无奈,抱着她去洗了个澡打算等她躺下后再去找。结果洗澡的时候祝愿又不安分了起来,用穴磨着他的手臂哭着求操。

她整个人娇滴滴的,陈述哪里受的住,压在洗手台上先是用唇舌抚慰了遍,而后才操了进去。

哪怕喝醉了,祝愿也不乐意他在给自己舔过后接吻,躲着避着不让亲。

见陈述有点不高兴了,又软软地缠上来用嫩乳去蹭他的唇,啜泣着让他舔。

“喜欢你舔。”

她都这样说了,陈述只能含住舔舐,把她送上又一个高潮。

好不容易洗好澡,祝愿被放到床上时又开始喊头疼。

陈述走不开,只能替她揉着太阳穴,哄着她入睡。

“宝宝,我去帮你找药好不好?”

他试着这样哄过,祝愿嘤咛着摇头,死死拉着他手不让走。

太娇气了,好粘人。

陈述心里既埋怨又甜蜜,任劳任怨地替她按摩缓解头痛。

她似乎呢喃了句什么,陈述没听清,低下头去竖起耳朵仔细辨认。

祝愿在说:“不要走。”

陈述还没来得及应她,就听见她下一句说:

“季清,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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