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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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唬我的吧?

谢惭英在他没受伤的一边肩膀上捶了一下,道:你真是,越来越让人可气。我很明白,就是以后都让你亲,只让你一个人亲,总行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表白了~

☆、赏月

说完之后,谢惭英又觉得臊得慌,挣扎了一下,道:你先放开我。

宁拂衣反而搂得更紧,一手托着他脑后,脸就贴了上来。谢惭英下意识闭上眼睛,但没有避开,也不再挣扎,感觉到温热的触感,心脏就不受控制了,有点兴奋,有点心慌。

过了一会儿,他便学着宁拂衣的样子给予回应,但其实两个人都没经验,看起来很有点是在互啃。

直到两个人身体都有点燥热起来,情势似乎在慢慢失控,两个人才慌忙分开。谢惭英想起在岛上山洞中的那个梦,就不敢去看宁拂衣,他猜想得到,此时对方眼里的急切和欲望同梦里一样,让人心惊。

宁拂衣也努力平息着身体里的躁动,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站着,连手都不敢拉。

过了好一会儿,风中送来饭菜的香味,打破了两人各自不知飘到何处的遐思。

他们同时看向对方,同时开口:你

二人又同时停住,目光便再也转不开了。坦明心迹之后,各自眼里的对方都不再是从前的那个人,忍不住便要多看看,只因对方一个简单的眼神,都叫自己心中欢喜。

表哥!萧茗不知何时找了出来,看见一红一白两个人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对方,风把二人的衣摆卷到一处,难舍难分,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撞破了什么。

谢惭英扭头看过来,瞄了宁拂衣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往这边走了几步,才问:怎么了?

萧茗道:姑姑说饭好了。

好,我们这就来。

萧茗转身离开,谢惭英回身,向宁拂衣伸出手:走吧。

宁拂衣将那只手紧紧握住,微微低头在谢惭英额角落下一吻,拉着人大步往屋里走。

进饭厅时,谢夫人和萧和尘几人都已经落了座,宁拂衣有点慌,便想把手松开,但谢惭英抓得很紧,就这么大喇喇地牵着他坐下。

谢夫人笑着看了他们一眼,道:原打算把饭菜送到房里去的,没想到宁公子已经起来了,伤势如何?

回来之后重新裹了伤,宁拂衣对这种程度的伤也早习以为常,便道:劳夫人记挂,已无大碍了。

那就好,谢夫人替自己斟了一杯酒,又在宁拂衣面前放了一杯茶,道,之前听阿英说起,我便想找机会亲自致谢。宁公子救了阿英的命,又以身犯险救了我的命,这一杯薄酒相敬,多谢宁公子对谢家的大恩大德。

宁拂衣忙站起来,端起那杯茶道:夫人言重了,路见不平本属应当,我与阿英既是同门师兄弟,这些事也就是分内之事。本该以酒回敬,但既是夫人体恤,拂衣就失礼了。

说完将茶一饮而尽。

谢夫人点点头,又对沈枝道:当年谢家之祸累及阿尘,叫你们二人生生分离。我心中终是愧疚,这第二杯酒,聊表歉意。

沈枝也忙要站起,萧和尘拉住他,道:姐,你搞得这么正式,反叫悦之紧张。既是一家人,便不说两家话。什么累及不累及、歉意不歉意的。

萧和尘戴了半张面具,将脸上的伤疤遮住了。

但沈枝还是和谢夫人喝过一杯,谢夫人笑道:你们别嫌我规矩多,只是我心里是当真感激。好了,知道你们不愿拘泥,这表面规矩做完了,咱们畅畅快快地吃饭,阿英,看看为娘手艺退步了没有。

谢夫人到底是江湖人,性子里有股子豪爽气。

一桌人高高兴兴吃完饭,谢惭英本要送宁拂衣再回去休息会儿,谢夫人却叫住他道:阿英,娘有些话要和你说。

宁拂衣冲他点点头,先离开了。谢夫人带着谢惭英回到房内,倒了两杯茶,缓缓道:我先前听你说,宁公子是当今盟主座下左护法。难为他身居高位,还肯花这么多时间陪着你胡闹。

谢惭英撇嘴道:娘,我哪儿有胡闹。

谢夫人爱怜地摸摸他的头,道:宁公子年轻有为,想必很受盟主器重?

谢惭英说起这个就有气,先是把宁拂衣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又把盟主连带孔藏花狠狠骂了一通。

谢夫人听完,倒像是松了口气,沉吟一番后对谢惭英道:阿英,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谢惭英去找宁拂衣时,发现他房里的灯竟还亮着。

听完母亲的一番话,起先只是震惊和愤怒,紧接着想到一些可能性,就只为宁拂衣心疼。因此他急切地要去看看他,却又担心在他面前显露了心事,犹豫不决了许久,夜便深了,于是在心里告诉自己,若师兄已经睡下,就不去打扰他。

走到房门前,谢惭英抬起手想要敲门,犹豫半晌复又放下,扭身便要离开,房里却传来宁拂衣的声音:怎么不进来?

谢惭英脚步一顿,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进去。

宁拂衣正躺在床边,不知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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