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5 / 8)
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光罩,防御力、行动力暴增,一个普通的士兵,有时都能凑合着在同伴的协助下,拿自己的兵器去硬扛一下敌人的大力轰杀。
以一国精锐围剿千多人,哪怕这千多人都是先天级的高手呢?依然是被吃得死死的。更何况,再厉害的先天级高人依然不过是武夫,面对场内那些道人用道法招来的天雷等各种神通手段,依然是难以抵挡的,哪怕这些道人的修为还不如这些地煞殿的壮汉,可是他们手上丢出来的符箓,却是实打实的仙家道符啊。
而杀星孙行者的出现,让这群地煞殿的属下陷入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中。他那沉重长大的乌木杠子,一杠子砸下去,就是铁狮子都被砸成了铁饼,何况是人?修为比这群地煞殿的人高深了不知道多少,肉身更是强横绝伦的孙行者一边疯狂大笑着,一边用杠子在人群中绞起了腥风血雨。狂暴的罡气在那杠子上涌动,一旦有人被那杠子轰中,整个身躯立刻被炸成粉碎,就好似面粉那样的粉碎。一个个的大活人连同他们的铠甲就在那一道乌光中化为一蓬蓬血雾喷散,三次呼吸的时间,近百人死在孙行者的手中。
江鱼拦在了金姣姣一行人的面前。他所站立的地方,两侧都是高楼,更有茂密的树林和花草覆盖四周,一条儿甬道直接通向了兴庆宫的深处。江鱼就这么孤身一人站在金姣姣的面前,指着朝殿的方向微笑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姣姣大师姐,不要打啦。若是你们道场肯为皇家效力,大将军、二将军也愿意为你们撇开和地煞殿的干系。你们今日,输定了。”
叹息了一声,江鱼用吝啬鬼看到金子一样的眼神打量着金姣姣身后的数百门徒,有点惋惜的说道:“何必呢?何苦呢?你们的一举一动,这两年来都被我们花营监视得死死的,你们何必卷进这等要抄家灭族的祸事中来?”
金姣姣不可置信的看着江鱼:“胡说八道,你们花营监视了我们两年?怎么可能?”
笑了笑,江鱼说道:“还记得两年前张说在皇宫门口被人刺杀的那天么?近百名地煞殿的‘好汉’突入皇宫抢走了一些东西,我带人追查到了太平公主当年的府邸中,结果那地穴里却是只有几具尸体。千不该,万不该,你们道场不应该就开在那宅邸的后面,不觉得太巧了么?大哥教我说,只要是怀疑的东西,就要去证明一下,宁杀错,莫放过,故而,我稍微调查了一下你们道场。”
金姣姣身边一名枯瘦的老者晃了晃赤红色的双掌,淡淡的笑道:“我们道场的底子很干净,自从道场建立百年来,一直每做任何不该做的事情。你,能够调查出什么东西?”
江鱼笑了几声,看着金姣姣说道:“姣姣大师姐不该太精明,我还记得她刚来长安,就在街上很凑巧的向我打听哪里有空闲的房屋出售。而我后来找到了那两个给姣姣大师姐带路的兄弟,他们说,似乎姣姣大师姐就知道那里有房子要出手一样,带着他们就往那个里坊去了。这等行径,由不得江鱼我不怀疑啊。姣姣大师姐,是不是?”
无奈的摇摇头,金姣姣苦笑道:“原来如此,当日就该把那几个地痞给灭口了才好。所以你知道,我是故意向你问路,和你结识的?”
“是啊,所以我养伤的那一年多时间,说是调息内伤,实际上是遥控了一批人,对你们金刀道场上上下下都查了一个透彻。”江鱼很古怪的笑了起来:“你们道场里面弟子就数百人,可是每天吃掉的各种肉食太多啦,没办法,地煞殿的那群人,他们是无肉不欢的罢?所以,事情很明显啦,他们就藏在你们道场的地下,想必你们道场那栋宅子,也是当年太平公主的秘穴之一?深藏地下,再加上用法器掩去气息,难怪两位天师都找不到他们的下落。”
金姣姣的脸色益发的难看,她猛地喝道:“冲过去,和殿主汇合!不要和他在这里罗嗦。”金姣姣狠狠的瞪了江鱼一眼,面容神情极其古怪。
江鱼微微一叹,双手一拍掌,两侧的高楼内突然有弓箭手探出头来,数百强弓对准了金刀道场的人。左近的花草树木下,一队队士兵也推开覆盖着泥土的木板露出了自己的身体,刀枪剑戟密布,强弓硬弩无数,道场的人立刻陷入了重兵围困之中。
很无奈的笑了几声,江鱼很有点胜之不武的感觉,他幽幽叹道:“其实,若是你们这次能够唆使突厥、吐蕃出动数十万大军帮手,将长安城中的兵马和高手供奉全部调走,你们很有可能成功啊。毕竟,地煞殿的那一千多人实在是太难对付,调动了这么多人马,还没收拾下来哩。”
正想要再劝金姣姣他们放下兵器就此投降,并且乖乖的听从安排以后忠心耿耿的做大唐朝的打手,兴庆宫的地皮突然颤抖了一下,龙池方向肉眼凡胎不可见的紫气金光蒸腾而上,一声寻常人根本听不到的好似水晶炸裂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江鱼面色一呆,突然转头看向了龙池那边:“怎可能?那两个老道在龙池亲自主持‘九曲黄河阵’,怎会阵法都被人破掉了?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一步,江鱼跨过了数十丈的距离,凌空朝着龙池狂奔而去。这边现场指挥的一名将领眼看着江鱼仓促跑开,立刻将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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