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将那块布放在椅子上,视线仍旧没离开过她,仿佛害怕她一眨眼就不见了,他没站起来,直接从椅子滑到地上,膝盖在坚硬的石板上磕碰出声,他面向她,挺直了上半身,虽然跪着,但气势仍旧大过柏诗,像一只捕猎前夕的豹子。
【让他把衣服脱了】
柏诗:……
很好,事情朝熟悉的方向发展了。
就知道会这样,这种精神融合下哨兵的脑子里能有什么,除了色色还是色色。
柏诗现在严重怀疑这可疑的提示和焦荡本人也脱不了干系。
她不客气地走过去坐在那张空出来的椅子上,看见焦荡跟着她转身,像只追寻主人的小狗,“把衣服脱掉。”
那只修长而骨节突出的手摸上衬衫的领口,从被勒住的喉结开始一粒一粒解放自己的胸膛,他的动作颇有些急不可耐,里面什么也没穿,衬衫一脱就将那些布满黑色纹路的皮肤裸露在空气里,当他低着头去解自己的裤带时,额前的碎发落下来碍了眼,于是随手抵住它们往后一捋,将整个俊美的脸露出来。
他竟然已经出了不少汗。
那些来路不明的汗水划过他白皙的胸膛,将上面诡异的纹路打湿,又随着重力落进长满蜷曲毛发的下体,那根体积可观的阴茎半软半硬,他还跪着,于是沉甸甸地耷拉在半空中。
【别去碰他】
未知的提示偶尔泄出些许妒忌,【让他用绳子把自己绑起来】
焦荡的膝盖往她这边稍微挪了些距离,手伸出来像要触碰她的小腿,柏诗靠着椅背,不得以出声:“你要干嘛?我允许你碰我了吗?”
她带着一种羞耻和震惊张口:“你、你是一个卑贱的罪奴,为什么不用绳子把自己捆起来?想让我亲自动手吗?”
焦荡并未反驳她,反而很愉悦似得,眼睛微微眯起来,旁边的刑架上搭着粗麻绳,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那根绳子从木架上飞过来,他将双臂张开,麻绳像有自我意识似得从他的腋下钻过去,沿着他的脖颈,劲瘦的腰,肌肉蓬勃的腿根一路蜿蜒,甚至在鼓鼓囊囊的精袋和阴茎的交界细处也系了个圈,最后在背上打了个死结。
绳索的束缚令他面朝柏诗大张着腿,不适感让他忍不住挣扎,但那绳子越动系得越紧,粗糙的绳面因为紧绷而勒进蓬起来的肌肉里,他的皮肤白皙,底下的细胞一挤压就充血,将绳子使了劲挑开,就能在下面发现明显的红痕。
他的五官尚且自由,只是不说话,嘴张着呼吸,早已因为绳索的折磨粗声粗气地喘息,粗劣的麻绳在他一再挣扎下将阴茎根部磨砺得火辣,耻骨肌被大张的腿拉得修长而明显,那根半软的肉棒也在柏诗的视线下逐渐充血,蘑菇那样膨胀,连上面鼓起的青筋也在跳动,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是不是觉得手上空了点?】
【那边有个狗链子,让他自己戴上,再把手柄递给你】
柏诗的眼神又回到那座刑架上,嘴角抽了抽,才明白焦荡想玩什么,他的手脚已经被绑住,完全动不了,柏诗起身去木架边拿了项圈,皮质的,中间有个铃铛,下面坠着沉重的铁索,没那么好看,有一种落后的野蛮,她在他身后蹲下,他转了头想去看她,被她制住:“别动。”
沉重的项圈一贴上焦荡的脖颈就将他冻得颤抖,那根锁链太长,柏诗又沿着他的脖子饶了几圈,她的手比那些冰凉的铁具柔软,也更温暖,不小心擦过焦荡的皮肤时总能像毒药般给予他超脱阈值的刺激,粗重的呻吟转着弯地从他口中溢出,怎么忍也不忍不住一样,男人深沉的喘息成熟喑哑,像头发情的公狗,黏腻的情欲溢满空气,柏诗也受了影响,被长裙包裹的穴口忍不住收缩,泌出些许透明的水液。
“闭嘴,”她伸手去捂他的嘴,却弄了一手的汗,于是起身离开,焦荡脖子上缠着绳索和铁链,连转头都费劲,察觉到柏诗的远去内心突然慌乱,“别走,”他终于说了话,带着隐忍和祈求,“请救救我。”
柏诗拿了东西回来,听见他的话百思不得其解,当s抽他就能救他吗?如果他是个受虐狂,平常出任务受的伤算不算一种发泄途径?
她摸上他的肩膀,提示的字几乎要贴上她的脸:【别碰他!!!】
但她的动作丝毫没受到阻碍,它似乎想让她宽恕焦荡,又不想她对他过分亲密,这让她感到十分割裂,就像面前这个自诩罪人的焦荡,对她的触碰既渴望又抗拒,希望得到她的净化,又害怕因此脏了她的手。
柏诗将那颗圆润的球塞进焦荡嘴里,顺便摸了摸他的牙,没那么锋利,很整齐,不愧是食草动物,那颗口球撑大了焦荡的嘴,让他既闭不上,也再不能发出任何呻吟,他原本就是沉闷的,她这么做不过是让他保持原样。
她重新坐回了椅子,将脚搭在了焦荡的大腿上,离那根阴茎只有些许距离,焦荡的视线成功从她的脸移到下面,不由自主地挺着腰用竖起的阴茎去蹭她的脚,她踩住他的腿,用了力,手里拿着刚刚顺手带回来的鞭子,扬手甩在焦荡身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