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 谋定后动(2 / 3)
区的防御力量,又不见得是针对日德交战的敌对性动作,无论对哪个国家也都交代得过去。当然,大本营拥有破译日本外交密码能力的秘密是不可能让这些媒体知晓的。
第三,中德有秘密协作。这是舆论分析分歧最大的地方,虽然用上了可能、估计、也许等大量含糊不清、意义模糊的词语,但还是隐隐约约表达了相应的意思。表面上的协定并不可能让人看出玄机,但报界的资深政治评论家认为,国防军从北、西、南三个方向紧紧包围住胶州湾租借地,只留下一个面东的大海让日本插手,已经拥有了最为充足的回旋余地。到日德进入战争僵持状态后,中国根据实际需要,或是出其不意地宣布接管青岛,或是已经濒临失败的德军突然向中国方面投降而让中国摘桃子。无论哪个结果,中国都是有利的一方。
自然,也有对日本恼羞成怒、悍然发动对华战争的担忧,但舆论普遍估计这种可能性不大:一来日本并没有做好全面侵华的准备;二来也没有充足的理由和借口这么做。更何况英国和美国并不允许日本这么做,中国的平衡角色在这一历史进程中微妙而复杂。
在得知日德正式宣战后,秦时竹和一干大本营核心官员脸上都是洋溢着笑容。这不仅没有超出他们的预计,更重要的是中国成功地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青岛防御能力和战斗力的显著增强,足以让日本吃足苦头,而国防军提前动员,封锁住历史同期日本从侧翼进军胶州湾的两个路上通道后(日军原本在山东龙口登陆),逼得日本只能正面硬撼青岛。套用秦时竹的话说:“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和一颗够硬的核桃让日本这头饿狼崩坏几颗牙……至于德国人,他们恰好就扮演了这一角色,而且他们在替我们卖命之后还得感谢我们。”
德国在青岛的防御力量主要由海军和陆军两部分组成。在战争爆发以前,德国远东舰队拥有“沙恩霍斯特”号(旗舰)和“格奈森瑙”号两艘装甲巡洋舰(这两个名字是不是很熟悉?没错,这也是德军在二次大战时期的主力舰舰名)、轻巡洋舰“纽伦堡”号、“埃姆登”号和“莱比锡”号,一艘雷击舰,五艘炮舰和三艘内河炮舰。战争爆发时,舰队主力“沙恩霍斯特”、“格奈森瑙”和“纽伦堡”正在海军中将斯佩伯爵的带领下在德属加罗林群岛和南太平洋游弋。“莱比锡”号在墨西哥沿海“保护德国利益”,“埃姆登”号和其余舰只都在中国沿海巡弋,因此青岛港内的德国水上力量非常虚弱。
早在8月1日,驻青岛的胶州湾总督府接到德国参战的秘密电报后就立即向中国领土领水内的德舰发布动员令,雷击舰s90号和其中两艘炮舰匆匆忙忙赶到青岛,其余炮舰因距离比较遥远,不是就地凿沉就是“卖”给了中国政府,而上面的乘员、散居在中国各地的德国在乡军人侨民都设法经陆路赶到青岛(德国动员能力之强可见一斑),当时奥匈帝国海军的老式巡洋舰“伊丽莎白皇后”号在一周前刚刚抵达青岛,此时也理所当然地加入到战争的行列。此时青岛的海军力量虽然有所恢复,但仍然比不上战前巅峰时期的兵力。
德国向俄国和法国宣战后,“埃姆登”号曾离开青岛,不久就带着在对马海峡捕获的俄国商船“梁赞”号返回,德国海军工程人员将入坞修理的“鸬鹚”号炮舰上面的武器拆除安装在“梁赞”号之上,并配备了其余武器和海军人员,名字则沿用“鸬鹚”号,不久以后,这艘船成为印度洋上最为出名的德国伪装袭击舰。几乎与此同时,德国邮船“腓特烈王子”号也在青岛改装成为袭击舰,“埃姆登”号则带着8艘补给船和19000吨煤离开青岛,前往马里亚纳群岛和斯佩舰队汇合,随后被斯佩派遣到印度洋执行破交任务。可以说,远东舰队的主要实力已经在战争爆发时脱离了胶州湾租借地,这对德国无疑是一个重大的利好。远东舰队的实力虽然可观,但并不是日本联合舰队的对手,与其不敌日本舰队主力受困还不如早些脱离苦海,只是在南太平洋和印度洋上的协约国商船要倒大霉了。
在欧战爆发一星期后,胶州湾租借地总督迈耶?瓦尔代克海军上校决定不再冒险派军舰或商船突围,也否决了一些少壮派军官提出的奇袭英国租借地威海卫的计划,认为这对于青岛的防守并无多大的裨益,而且容易给中国政府增加麻烦,他的心思和精力重点放在对青岛地区的防御上。
青岛的外围防御线沿租借地的边界展开,内圈防御线主要以青岛近郊的鸡貂山、俾斯麦山和毛奇山为核心(后两座山的名字都是德国人占据青岛后取名的),有8座主要炮台(由于中国方面提供的便利,青岛要塞比历史上更为牢固和严密),5座对海,3座对陆,共装备5门280和3门240要塞炮、5门210和9门150重型榴弹炮,6门105中型榴弹炮,此外还有若干门轻型榴弹炮。这几座炮台外加8座多面的棱形碉堡共驻扎1250人,地势居高临下、非常险要,炮台和碉堡的水泥防御层厚达近2米(反正水泥是辽阳实业提供的抵债物资,方便易得,价格实惠),算得上固若金汤,称为远东的列日要塞也毫不为过。如果以历史同期青岛各要塞的防御能力为100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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