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0 / 10)
生短促!”
“罚酒!”夷姞故意这样,要引去他的伤感,“有约在先,不准再说伤心的话。你违约了。”
“该罚。”荆轲又满引一爵,喝得太急,呛了嗓子。
夷姞替他捶背揉胸,好半晌,他的气才顺了下来,于是她提出告诫:“你在路上可不准借酒浇愁,不醉不休。”
“嗯。不会。”
“此一去,我最不放心的是,没有个贴身的人照应你的起居。”
“我不在乎。”荆轲夷然不以为意,“频年漂泊,旅途中不致露宿,我就觉得很好了。而且,去日无多,起居琐事,有没有人照应,何足萦怀?”
“话不是这么说,在我看,只要你在世一日,便一日不能没有人照应。”
“有你这一句就够了。妹妹,”荆轲紧握着她的手说,“说实在的,我不放心的是你……”
“不要再说了!”夷姞伸手掩住他的口,“你不放心我,我不放心你,怎么办呢?只好各人料理自己。记住我这句话!”
“对!各人料理自己。好了,别后的一切,就在这句话中说开了;且顾今宵,‘与子同梦’!”
一场秋天的春梦,既凄凉,又旖旎!
↑返回顶部↑